他摸了摸她的：“得太色情了，姐姐。”

        她不悦地皱了下眉：“那应该怎么吃？”

        方芸故意偏过，用尖油，故意挑逗他：“那你多看看我，不然回去没得看了。”

        她听得脸红了，很显然适才她脑子里只有爱这个方式能缓解他的压力。

        方远低笑：“我说的不是爱，微信聊天也可以缓解压力，方式有很多。”

        要不然，她不会在电梯里主动牵起他的手。

        “有压力的话，找你解压可以吗？姐姐。”

        “不懦弱。”方远把她的往上提了提，声线温柔，“姐姐比以前勇敢很多了。”

        良久，耳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笑声：“如果爸妈非要着我结婚生孩子，姐姐会承认跟我的关系吗？”

        方远快速按下摄像键，照片定格在她的侧颜上，她在吻他。

        回去的路上，方芸走得累了，方远弯腰把她背了起来。

        方芸被摄像盯着，倒是不好意思了，她比了个耶，方远按下了摄像键。

第一次因为吃甜筒被他说教了，上学的时候，他也说过一次。

        上要分开了，他能感觉到她比先前分别时的感情要烈得很多。

        他的声音很好听，蕴着笑意，尾音上扬，不像是在威胁，有点像是调侃。

        方远轻笑出声：“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

        她了他的耳朵，嗔了声：“你离我那么远，我去一趟都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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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芸搂紧他，亲吻他的脸颊：“有压力吗？”

        听得耳朵酥麻，她顿了顿，伏在他的耳边：“阿远，不承认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

        方远觉得方芸像是个小女孩，以前和她上学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感觉。

        方芸抱紧了他，忧心忡忡：“爸爸妈妈如果知你为了我不婚不育，会不会恨我？”

        方芸踮起脚，在他脸庞上落了个吻：“阿远，我爱你。”

        她今晚话很多。

        然而现在，他或是仍旧渴望长久，但他也逐渐明白，真正的长久从来不是间的冲撞，是她的心里装满了他，哪怕他们隔着千山万水，他也能感受到她的爱。

        他知她是因为舍不得他。

        方芸脸贴住她的脸：“阿远，以后不怎么样，都不要再提分开了，爸妈如果给你压力的话，你要跟我说，不能一个人抗。”

        她咬住他的耳垂：“你不要？千里送过去也不要吗？”

        方远看了方芸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揽住她的肩膀：“拍张照留个纪念。”

        “那就不让他们知。”这个话题从年少开始就没停止过，年少的心态和现下不同，年少时，他太渴望长久，总是害怕失去，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在想着永远。

        这才算是长久。

        *

        他很喜欢她这样。

        方远牵住她的手，没再干涉她如何吃甜筒：“嗯，姐姐吃甜筒也很可爱。”

        “要。”方远回答地很坚定。

        她尖伸出来的动作顿住，脸红红的：“哪里色情了，只是吃个甜筒而已。”

        她趴在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呢喃：“阿远，不准去手术，回去训练多，了手术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