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手中的念針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我知今晚的＂社交測試＂才剛剛開始。

        ＂太吵了。＂飛坦突然扯過橡膠口進我嘴裡，手指卻意外溫柔地撫過抽搐的腹肌，＂肌肉緊張度剛好。＂他解開帶時金屬扣碰撞聲讓我瞳孔緊縮，＂這次用背面，你直腸裡的神經叢更感。＂

我像離水的魚般彈起腰肢。飛坦用空閒的手按住我小腹，指尖陷入柔軟肉的觸感比電更令人戰慄。庫洛洛的鋼筆在平板上快速動：＂疼痛信號轉化率89%，比預期高17個百分點。＂

        ＂臨界點到達。＂庫洛洛的聲音仿佛從水下傳來，＂現在切換模式。＂疼痛驟然消失，快感如水般反撲。飛坦掐著我腰開始衝刺，龜頭次次撞在金屬片上，帶起連鎖的電快感。

        走廊的監控攝像頭隨著輪椅前進不斷調整角度，玻璃幕牆外夕陽如血。當輪椅停在娛樂室門前時，我聽見裡面傳來西索哼唱的詭異童謠，以及伊路米調試某種儀的電子音。

        庫洛洛適時遞上潤劑，飛坦擠在掌心搓熱的動作像個準備手術的醫生。當兩手指毫無預兆地插入後時，我透過淚光看見他嘴角扭曲的笑意：＂這裡比前面緊多了。＂指尖刮過前列的瞬間，金屬片同時釋放第二波電。

        雙重刺激下我的體像張拉滿的弓，項圈上的藍寶石因劇烈掙紮而瘋狂閃爍。飛坦抽出手指換成的過程緩慢得殘忍，龜頭擠入括約肌時故意左右碾磨：＂記住這個感覺，下次我說&039;收緊&039;時，你必須夾到這個力度。＂

        娛樂室的自動門緩緩開啟，西索的撲克牌著我耳際飛過，釘在顯示幕正中央。他金黃色的瞳孔在暗處發光：＂來得正好~小蘋果的&039;味&039;我已經聞到了哦?＂

        完全插入的瞬間，金屬片自動調節到Level      2強度。飛坦的陰莖像燒紅的鐵棍貫穿體，每寸推進都准壓迫著神經節點。庫洛洛突然按下平板上的某個按鈕，項圈震動與體內電形成共振，我眼前炸開無數白光。

        ＂轉化率穩定在92%。＂他展示平板上完美的心電圖般的快感曲線，＂可以進入社交測試環節了。＂飛坦抽離時帶出的體滴在金屬檯面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窪。

        飛坦把輪椅轉了個方向，讓我看清牆上新安裝的顯示幕——那是從我體內電極傳回的即時資料視覺化圖像，盆腔神經的每次顫動都化作紅色波紋在螢幕上蕩漾。他著我下巴強迫我注視那些波紋：＂記住這個圖案，下次高時必須要達到這個振幅。＂

        我被抱到輪椅上時，間還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庫洛洛整理著白大褂領口，突然俯撥開我被汗水黏在額前的碎發：＂今晚有客人來看你。＂他指尖的溫度比飛坦的還要灼熱，＂記得展現訓練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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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高如海嘯般襲來時，飛坦咬住我後頸完成標記注。滾燙灌入腸的觸感與體內電極的刺激混合，形成持續不斷的微小痙攣。庫洛洛取下沾滿導電凝膠的金屬片時，我恍惚看見上面刻著蜘蛛圖案的微型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