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早？我努力回忆：“格尔木？云天？你那时候也不怎么理我啊……”“还要早。”

        结果他告诉我他早就对我动心了？突然我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我抓住闷油瓶的手摸了摸，

        他将吻印在我的眼睫：“我们的一辈子。”

        想想好像也是，虽然我叫他闷油瓶，但是实际上他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闷，

        我掐他的腰，在被子里拿气音凶他：“那你以前还对我爱搭不理的？”

        我垂眸轻笑：“我的一辈子，还是你的一辈子？”

        他可能怕吵醒岁岁，干脆把被子拉起来罩住我们两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搂着我：“没骗你，你还没有追着我跑的时候，你对于我来说就是唯一特别的例外。”

        “嗯，我们还有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可以在一起。”我抬看他，他已经收起了笑容，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声音不自觉有点大，我赶紧把嘴捂上，还好岁岁没有醒。

        已经适应黑暗的我看着他带着笑意、格外认真的脸，愣了好一会，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着实有点镇住我了，

        一辈子啊，他的一辈子会有多长呢？

        他随我在他腰上掐来掐去，只是笑：“我没有不搭理你。”

        这个被时光遗忘的人，在跟我说一辈子。

        我抚上他的脸，这张脸和12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和我在幻境中看到的几十年前的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在他上啃了一下：“我不傻，能把你拐到手吗？”然后一闷进他怀里笑。

        只要他知的，他都会跟我说，给我讲历史、讲画、讲古墓、讲他的推测……甚至闲扯。

        闷油瓶伸手在我上：“你不傻，你不来拐我，我就去拐你。”

        闷油瓶不说话，只是笑着看我。

        我彻底晕菜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被子缺氧。我一直以为是我对他穷追猛打霸王上弓才追到手的，

        行吧，我又把掐过的地方挨个摸了一遍：“不算中间的十年，算起来咱们两认识也就3年多……

        他看着我的眼睛笑着摇：“没凶过你。更早一点。”

        他也贴着我的手摩挲了几下，和他平时的举动不一样，一个油腻、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形象闪现在脑海中：“张秃！我们下海底墓之前你就看上我了？”

        我笑着凑到他耳边说：“骗谁呢，不一直是我追着你在跑吗……”说着在他耳垂咬了一口愤。

        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却好像在一起了一辈子似的……”

        不敢置信的问：“什么时候？塔木坨？不对，你那时候还凶我来着……巴乃？也不对啊，你都失忆了本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