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的聲音在程語嫣耳中如同驚雷。她跌坐回椅子上，雙手不受控制地發抖。莫言走了？這意味著林默是唯一掌握那些影片的人，也是唯一知她秘密的人。

        她抓起電話，撥通了按摩會所的號碼。幾聲鈴響後，前臺證實了林默的話——莫言確實辭職了，走得非常突然。

        林默後退一步，舉起雙手投降狀。"如您所願，程總監。"他走向門口，又停下腳步，"對了，我忘了告訴您——莫言辭職了。昨晚的飛機，去了東南亞。"他轉頭，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現在，您只有我了。"

        午餐時間，程語嫣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高餐廳，而是讓助理買了沙拉送到辦公室。她需要時間思考對策。然而，沙拉剛送到，不速之客就來了。

        "什麼條件？"程語嫣警惕地問。

        ※

        "如果我拒絕呢？"

        "緊張嗎？"他在她耳邊低語，手指開始她緊繃的肩頸肌肉，"放鬆，這和按摩沒什麼不同...只是角色互換而已。"

        程語嫣剛要拒絕，林默已經走了進來，順手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別擔心，"他說，仿佛讀懂了她的想法，"我只是來談談...合作條件。"

        "比如，"林默慢條斯理地咀嚼著，"讓我參與下季度的財務預算會議，接觸公司各大專案的心資料，還有..."他放下叉子，"只要我要求，您下班後的時間就屬於我，私人輔導~?      "

        "那麼影片會出現在公司內網，標題是&039;程總監的業餘愛好&039;。"林默聳聳肩，"當然，我相信您的解釋能力，畢竟您這麼...善於說服別人。"

        程語嫣的後腰抵在桌沿，文件散落一地。林默的吻沿著她的頸線向下，同時熟練地解開

        林默笑了。"不，這是互利共贏。您保住了名譽和職位，我獲得了我想要的機會和..."他的目光在她上逡巡，"一些額外的樂趣。"

        "不..."程語嫣微弱地抗議，但林默已經將她推向辦公桌。

        "噓，"他抵著她的說，"您說過，在公司您是上司。但現在..."他的手探入她的襯衫，"這裡我說了算。"

        "比如？"

        林默在她對面坐下，打開外賣盒。"首先，影片不會外傳，除非您我。"他叉起一塊雞肉，"其次，我需要您在公司的一些...特殊關照。"

        程語嫣的手指在發抖，但她照了。當百葉窗完全關閉，辦公室變成一個私密空間時，林默從背後貼近她，雙手搭上她的肩膀。

"滾出去。"她咬牙，"否則我立刻叫保全。"

        程語嫣頭痛劇烈。她知自己在玩火，但眼下似乎別無選擇。"你說的時間不固定，如果太頻繁…我也無法合，"她試圖討價還價，"而且只能在我確認辦公室安全的情況下，或者…去別的地方。"

        程語嫣想反駁，但林默的已經壓了下來。這個吻與莫言的完全不同——更侵略，更不容拒絕。他的牙齒輕咬她的下，頭長驅直入，同時一隻手解開了她套裝的第一顆紐扣。

        "程總監，介意我加入嗎？"林默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同樣的外賣盒。

        程語嫣的叉子噹啷一聲掉在盤子裡。"你瘋了嗎！這是騷擾！"

        他的手法確實專業，力恰到好處，讓程語嫣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但隨著他的手慢慢下，從肩膀到背，再到腰際，那種熟悉的戰慄感又回來了。

        程語嫣放下電話，感到一陣眩暈。她原本計畫今天下班後再去會所找莫言對質，現在這條路被切斷了。她盯著電腦螢幕，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林默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你知嗎，"林默的聲音帶著笑意，"莫言教了我很多技巧，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他的手突然收緊，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比如，如何讀懂一個女人最隱秘的望。"

        林默考慮了一會兒，點頭同意。"可以。但第一次必須是今天。"他站起，走到她邊，"現在，鎖上門，拉下百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