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去的?”他审讯般冰凉的眼神让她感觉更加无地自容,“继续说。她对你了什么。”
“不说话是吧?”他冷笑着重新掰开她的双,把她最不堪的伤疤都暴
出来,“我有的是办法。”
这种感觉并不坏。他迷恋她的味,她
轻微抖动的幅度,她急促的呼
,都是他无比熟悉的珍宝。现在他再也无法想象哪怕是片刻离开这些的生活,他必须将她永久的囚禁起来,像夜里的花一样永远只为他一人绽放。他继续尝她的味
,贪婪地吞咽那花蜜,那不知满足地索取将她一次又一次送向极乐,直到她哭喊出声:
“这都是你自找的,小夜,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第二手指也愤怒地刺进她的
。她害怕他眼里的冰冷,但双
之间那惩罚的搅动却又带来痛苦的同时
化了她的意志,她羞愧得满面
红,却不得不承认
的兴奋,她扭动着腰本能地想要获得一直被压抑的快乐,哪怕这些动作是如此下贱。
“谁是阿棠。”
“不是的……我……我……”她的嘴哆嗦着,蜷缩起来只想把自己藏进床单里。
“阿棠…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某天晚上她突然变得奇怪…她…她…啊…”
“……………”
“……”
“他/她把你得很爽是吧,你这条淫
的母狗。”
“我…我的……嗯…啊啊啊啊――”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他狠狠地掐着她的脸,讥讽地说。
她很快攀上峰,无意识地颤抖着涌出大量爱
,
溅到陆冽冷峻的脸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他顿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阿棠是谁?这该死的女人,这个淫的婊子,这短短八年,她到底被多少人占有过?短暂的嫉妒的酸被汹涌袭来的恨意颠覆,陆冽像狼一样
出獠牙,毫不留情的朝她最柔
脆弱的花朵啃咬下去。啊!――她尖叫这从梦魇中惊醒,扑腾着想要躲开。新鲜的眼泪冲刷下烧的
脸庞,美丽的瞳孔里满是惊恐和脆弱,她紧紧合拢双
,瑟缩着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荒的男人。
一手指有力地刺入她的
内,她呻
着张开小
吞吐着,眼神逐渐迷离。然而陆冽却在这时收住了手上的动作,冷冷地控制着她的
望。
在突如其来的三手指的猛烈进攻下,她哭喊着
了。屁
高高撅起,淫
的花
洒出源源不断的春水,浸
了大片的床单。香汗濡
了发丝,缠绵地贴在她泛着
红的脸上,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呜咽着在耻辱中沉浸在这场
的游戏中。直到快乐渐渐褪去,她才意识到自己保持着一个多么色情的姿势,仿佛永远不满足一般,张开
邀请着更多的侵犯。陆冽冷笑着看她
盖弥彰地重新夹拢双
,他用沾满她
的手捧起她羞愧的脸庞,
她与他直视。
这是一多么诱人的
,尝过的人都知
她的美好。
他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眼底是炙热的爱和冰冷的恨交织在一起的烈火。
“继续说。你的什么。”
“她…她在帮我上药的时候…手…手指裹着药…伸…嗯…嗯…嗯!…伸进了我…我的…啊!…”
“…停…快停下…啊…停下…阿棠…”
下贱也就下贱在她这份独一无二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试着为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他没有在折磨她到几近崩溃才赐予她高。
说罢,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整个压住她的小,像情人一样
搓起来。然而本能的快乐还没有多久,他的力
就越来越大,疼痛让她哀嚎连连,她试着挪动屁
躲开攻击,却被他牢牢按住
最脆弱的弱点不断侵犯。在羞耻的折磨中,她哭着支离破碎地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