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情蛊手札・ru刑
晨lou还凝在窗棂上时,我就被锁在了那张特制的玉床上。
床面是整块nuan玉雕成的,此刻正被地龙烘得发tang。手腕和脚踝都被鎏金环扣住,整个人呈"大"字形展开。最羞耻的是腰下的ruan枕――垫得恰到好chu1,让xiong脯被迫高高ting起,两颗樱果早已ying得发疼。
"今日专训这里。"
师姐的银甲套突然掐住我左ru,指甲刮过ru尖的瞬间,一gu酸麻直冲子gong。我这才注意到ru首上不知何时被穿了细小的金环,环上缀着的红宝石正随着呼xi微微晃动。
"噬欢花蜜。"她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瓶,里tou猩红的yeti在晨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能让ru孔学会吞咽。"
冰凉的滴guan抵上ru尖时,我浑shen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花蜜接chu2pi肤的刹那,ru孔竟真的自动收缩起来,像张贪吃的小嘴,将猩红的蜜ye一点点嘬进去。
"哈啊......"
这声chuan息甜腻得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花蜜入ti后立刻开始发热,ruxian像被点燃般胀痛。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ru一点点涨大,ru晕泛起不正常的艳红,细小的血guan在pi肤下清晰可见。
"第二剂。"
这次的滴guan更细,直接插进了被金环撑开的ru孔里。透明的yeti注入时,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是"春冰髓",能冻结局bu血ye却放大百倍chu2感。ruguan在冰火交织的刺激下疯狂痉挛,mi出的不再是寻常ru汁,而是带着麝香的透明黏ye。
"自己看。"
师姐突然扳过铜镜。镜中的我双ru涨得发亮,ru尖的金环不知何时被连上了细链,链子另一端攥在她手里。随着她轻轻一扯――
"咿呀!"
ru孔猛地张开,pen出两gu晶亮的细liu。这gen本不是哺ru时的自然分mi,而是像男子xiejing1般的penshe1!黏ye溅在铜镜上,缓缓hua落的轨迹里映出我惊骇的脸。
"才刚开始呢。"
银甲套突然拍打rugen,原本就min感的ruxian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更多的yeti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次不是细liu,而是呈扇面pen洒。床tou的玉盆很快接了小半盆,ye面晃动着珍珠母的光泽。
"主上最喜欢这个。"师姐俯shentian去我右ru渗出的yeti,"说比琼浆还甜。"
我绝望地看着她取出那对鎏金ru夹。夹子内侧布满细小的倒刺,合拢时正好卡在rugen。当机关扣死的"咔嗒"声响起时,噬欢花蜜与春冰髓在ruxian里轰然相撞――
"啊啊啊!!!"
ru孔张到极限,pen出的yeti竟在空中划出弧线。这次伴随着penshe1的,是从未被开发的腹腔深chu1炸开的快感。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弹tiao,却被金环牢牢固定。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大gu清ye,把玉床淋得shihua不堪。
"真贪心。"师姐的银甲套突然刺入肚脐,"子gong也想要?"
指尖在脐窝里翻搅,jing1准找到连接子gong的经脉。更多的yeti从ru孔pen溅而出,这次混了血丝,在晨光中像一串散落的珊瑚珠。当高chao来临时,我看见自己pen出的yeti竟在空中组成了《霓裳》的音符――原来连这都被算计好了!
"三日后赏花宴。"师姐将沾满ru汁的手指sai进我嘴里,"当着众人的面......"
指甲刮过she2面,带出腥甜的余味。
"给主上pen场ru雨。"
戌时的灯笼刚点上,我就被推上了那座鎏金高台。
台面铺着西域进贡的驼绒毯,赤足踩上去像踏着云絮。脚踝的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是师姐亲手系上的,说魔尊最爱听这声响混着chuan息。我低tou看着自己这shen装扮:腰间纱罗薄得透光,ru尖的金环坠着细链,随呼xi轻轻摇晃。
"开始吧。"
魔尊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混着酒盏碰撞的脆响。我深xi口气,指尖顺着腰线缓缓上移。这个动作练了千百遍――要在第三息时恰好抚到左ru,第五息掐住ru尖,让金链发出恰到好chu1的颤音。
"哈啊......"
这声chuan息半真半假。当指尖掐上ru粒时,噬欢花蜜的药效立刻发作。ru孔像昨日训练的那样自动收缩,渗出晶亮的黏ye。纱罗很快被浸透,贴在ru晕上,勾勒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转过去。"
师姐的银甲套突然抵住我后腰。我顺从地转shen,tunban恰好ca过珠帘。这个角度能让满座宾客看清后腰的纹shen――是条金线绣的蛇,蛇信子正对着gu沟,随腰肢摆动时像活过来般游走。
"tui分开些。"珠帘后传来魔尊的轻笑,"让大家看清花xue。"
指尖顺着大tui内侧下hua时,我听见满座倒xi凉气的声音。那里早被师姐涂了"lou华霜",只要轻轻一碰就会shi得一塌糊涂。当手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