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那个贱人的银甲套虽然
在我手上,可她嘴角的笑却比毒蛇还冷。
"主上赏的合欢链..."她挣动腰肢,让锁链更深地陷入我两人紧贴的小腹,"喜欢么?"
我猛地屈膝撞向她
心,却因为锁链的束缚变成暧昧的摩
。宁宁闷哼一声,噬
蛊立刻捕捉到她
内涌起的快感,贪婪地顺着锁链爬过去。可就在它即将钻入宁宁
内的刹那――
"啪!"
魔尊的骨鞭抽在我二人交叠的大
上,带起一片血珠。他今日
着青铜面
,声音比北境的寒风还冷:"本座让你们..."
"互相喂药?"
又一鞭抽在宁宁脊背上,她弓
时
房重重压在我
前。锁链上的倒刺扎进
肉,可更痛的是噬
蛊的反噬――它竟将宁宁承受的鞭刑全数反馈给我!
"呃啊......"我咬破
尖才咽下惨叫,"主上明鉴...是她先..."
"闭嘴。"骨鞭突然
进我大张的嘴,"本座今日要听的是..."
"你们一起哭。"
宁宁突然咬住我
,在剧痛中与我共享唾
里的血味。魔尊的
物就在这时贯穿两人之间的
隙,同时碾过我和宁宁最
感的地带。锁链上的倒刺随着他的动作越扎越深,将我们钉成一对血淋淋的连
婴。
"哈啊...师、师姐......"我抽搐着抓住她
发,"你的银甲套..."
"在
你自己呢......"
在我手上的银甲套正不受控制地抠挖宁宁的后庭,而她
内的焚心散通过噬
蛊源源不断传来。当魔尊拽着锁链将我们提起时,两人份的
重全压在那些倒刺上,血如泉涌。
"疼么?"魔尊沾了血抹在我们交缠的
上,"这才是真正的..."
"同生共死。"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和宁宁像两
破布娃娃般挂在刑架上。锁链的倒刺已经长进骨
,而噬
蛊正趴在我们相连的伤口上大快朵颐。
"师妹..."宁宁突然虚弱地笑了,"知
合欢链的妙
么?"
她腰肢一扭,倒刺突然释放出某种药剂――是我亲手调的"千日欢"!而我的噬
蛊在同一时刻,将焚心散注入她经脉...
"主上..."我们同时望向阴影里的魔尊,"这样玩..."
"您可满意?"
玄铁戒在黑暗中轻叩三下。而锁链在我们相视一笑时,勒得更紧了。
子时的梆子刚响过,我就被锁在了那张特制的鎏金榻上。
宁宁的银甲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正在调整榻边的机关――那是魔尊命人特制的"缠丝架",三十六
玄铁细链连着全
要害的
位。我的手腕、脚踝、腰肢,甚至
尖都被细链缠绕,每一寸关节都
于将折未折的极限。
"主上今日要听《霓裳》全本。"她指尖突然扯动
尖的金链,"用你的
子奏。"
剧痛让我仰
发出一声嘶鸣,可尾音却诡异地转成了婉转的调子――是噬
蛊在作祟!它正将痛感转化成诡异的音律,从我
间挤出。魔尊的黑袍掠过门槛时,宁宁猛地拽动脚踝的锁链,我的双
瞬间被拉成一字
。
"啊――!"
这声惨叫在噬
蛊的
控下,竟化作《霓裳》的起调。魔尊的玄铁戒卡进我大张的嘴,指节刮过
的
肉:"
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