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躁动。宁宁兴奋地记录着音准,突然将银链系在了鎏金灯上:
"主上到时会牵着这......"她拍了拍我鼓胀的小腹,"你就跪在祭坛中央......"
"他最得意的......"
"人肉编钟。"
最后一缕晨光穿透窗纱时,我呕出了第七块玉球碎片。而宁宁正在调试新的组合――那些球表面不仅刻着音符,还浮雕着历代合欢宗圣女的......
受刑图。
宁宁的银链穿透颈时,我正咬着她
来的
木
。
"师妹这副模样..."她指尖弹了弹从我嘴角穿出的银链尾端,"活像主上养的那条西域獒犬。"说着突然拽动链条,"走吧..."
"该去赏花了。"
子里的鎏金球随着步伐在
腔里
动,每一次摩
都带起一阵战栗。我踉跄着跟在她
后,银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像条从裙底钻出的妖异尾巴。
"哭什么?"宁宁突然转,银甲套刮着我泪
的脸颊,"当年你用噬
蛊偷我修为时..."链条猛地一扯,"可比这疼多了。"
花径转角,一丛红芍药开得正艳。宁宁突然将我拴在花枝上,链条另一
系着的那颗鎏金球,此刻正卡在
口要命地打着转。
"哈啊...师...姐......"我扒着花枝发抖,"要掉出来了..."
"掉出来?"她突然掰开我咬烂的,"主上亲手打的锁
球..."银甲套敲了敲我隆起的下腹,"就是怀上魔胎也掉不..."
"主上圣安!"
宁宁的请安声戛然而止。我泪眼朦胧地抬,看见魔尊立在九曲桥上,玄铁戒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白玉栏杆。
"本座离三日..."他缓步走来,靴底碾碎一路落花,"你们倒玩得尽兴。"
银链突然被一魔气卷起。魔尊指尖绕着那截沾满口涎的链条,忽然轻拽――鎏金球在
腔里猛地一撞,我顿时
倒在他靴边。
"宁宁。"玄铁戒抬起我下巴,"本座说过什么?"
"回主上..."宁宁跪伏在地,"您说...说她的子..."
"要等浴佛节再玩坏。"
魔尊突然笑了。他弯腰解开我颈的银链,转而将那枚鎏金球系在了宁宁的银甲套上:"既如此..."球
在她腕间晃
,"本座准你..."
"先用自己的子..."
"试试这玩意儿的斤两。"
暮色四合时,我蜷在魔尊膝,看他用玄铁戒挑出我子
里残留的链屑。宁宁的啜泣声从偏殿隐约传来,夹杂着鎏金球
动的闷响。
"主上..."我怯生生去碰他袖口,"宁宁她..."
"心疼了?"他忽然将染血的链子缠在我腕上,"等浴佛节..."
"本座要看你亲手..."
"把这链子穿回她里。"
戌时的更漏刚滴尽,我便听见宁宁房内传来细碎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