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爱我。”

经听过无数遍了，为什么要结婚，程韵壹问她、陈奕航问她，甚至齐迹也问她，她抬起放空，试图阻止语言去解释自己目前空空如也的大脑，眼神刚好跟一口灌完半杯啤酒的张渝皓对上，男生冲她笑了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示意她要不要加入，她摇了摇拒绝。

        去死。

        那时候是更加明亮的周理。

        他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呼着吊带上残留着爱人的香味，几乎是瞬间间的东西就有了抬的趋势，他回忆起了临走前那晚他解开周理睡衣的纽扣，隔着柔的打底衫摩挲着她腰间和口，他掀起她最后一件衣物，埋舐她的口和尖。

        齐迹了鼻子，伸手把盖在脸上的吊带拿了下来，瞬间的光亮让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陈历唯咂巴了一下嘴，回过看着齐迹伸手给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行啊，事业爱情双丰收啊，一边去吧。”

        完放松已经快过九点，齐迹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巴，拒绝了陈历唯遛弯的邀请一个人回了宿舍，他动作迅速地洗了个澡，换了一副躺在床上一边拉伸肌肉一边给周理拨了电话过去，刚接通他还没看到周理那边的画面就开始嚎，“周理，我想回家！”

        齐迹一动不动地躺着，刚才自时他回想起了多年前和周理爱的画面，那时的周理会在一早醒来二话不说坏笑着伸手摸他晨的阴，会趴在他的上炫耀自己刚学会的女上位，会黏糊糊地喊他爸爸让他用力点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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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齐迹用力地了口气，爬起来从包里扯出来块米色的布料，是一件女士的贴打底吊带，他临走的那天从床上收起来偷偷进包里的，他慢慢地把吊带凑近鼻子，是周理的味，淡淡的香味。

        陈历唯恨不得给他两脚踹死。

        “老郑也太勤快了，怎么俩礼拜就测一回数据。”陈历唯念叨着往出走，齐迹跟在他后面，“我数据变化了，他说得及时更新给教练组。”

        周理愣了下，犹豫了两秒钟点了点，“我在打车了。”

        “嗯啊……”齐迹腰用力地向上弄了几下，一稠的出，他又重重地砸回了床上，他有子从脑袋到四肢的舒爽，那件吊带盖住了他的半张脸，鼻尖那周理的味混合着重的息和汗有了点闷热的感觉。

        周理没挂电话，只是把手机放进了外套口袋里，齐迹盯着黑屏的手机，切成后台点开相册翻看起了之前在家的时候偷偷拍的周理的照片，他拍照技术很烂，之前还被周理为这事骂过，但他打心眼里觉得那样的周理是漂亮的，非常漂亮。

        是这种味，是周理肤的味。

        齐迹还没说话就听着周理那边好像有人叫她，他撇着嘴，“那你到家给我打电话吧。”

        “陈哥，”齐迹走在后面喊了声，陈历唯停下来回过看他，齐迹突然开始嚎，“我想老婆啊！我想我老婆！”

        是他还不够爱周理，或者说，是这女人还不知他有多爱她。

        不是周理变了，齐迹笑了声，周理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她这么回答陈宁，女生沉默了阵，一双眼睛盯着她像是在思索她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她想说爱你的人不是很多吗？她想问爱不爱的对于结婚而言重要吗？她觉得因为别人的爱而结婚似乎并不是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齐迹训练的效果很好，负责他能训练的教练周五结束训练以后专门给他又测了一次数据，陈历唯等着齐迹一块儿去坐放松，齐迹测数据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场馆里打了三局游戏才等着齐迹出来。

        手机屏幕的画面闪了两下，周理的脸出现在了屏幕里，她还在外面，像是正站在街边，脑袋上的昏黄路灯衬着她像是被镶了一层金边，她笑着应他，“之前诺诺不想去上幼儿园也这么嚎。”

        “到了爸爸……爸爸……用力……我……”

        “周理……”他的腰无意识地向上小幅度弄了几下，耳边仿佛响起了那些周理糊糊带着点委屈的声音。

        齐迹只笑，他训练的确是努力了很多，他先天条件在球队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好在他愿意钻研，平时没事也总拉着教练组的几个同龄人讨教，陈历唯喜欢这个新队友也是出于某种说不清楚的念，他总觉得齐迹跟其他人有些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慢一点……轻一点…”

        他手伸进了睡，抓着已经的肉棒上下小幅度地动，他脑袋里重复着所有与周理上床时的画面，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入周理双之间已经成一片的小；他一把捞起趴在床上却仍旧乖巧翘起屁的周理，用力地在她肩颈种下一个红色的吻痕；他看着周理跨坐在他上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小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