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側錄。」

        診間裡的消毒水味更濃，冷白色的燈光照得一切都顯得無比清晰。

        「側、側錄??側錄什麼？」被強迫回神的林小司，腦子還嗡嗡作響，說話也結結巴巴。

        夏晴語氣懶散的回覆說：

        她的碾過黎音的頸側，留下濕潤的痕迹，手指挑開醫師袍，向腰側，摩挲著柔軟的肌膚。

        雖然在林小司的角度上，她只聞到消毒水味。

        夏晴低笑一聲，突然抓住黎音的手腕，將她拉近，貼上她的耳廓，低語魅惑的說：

        黎音開始檢查夏晴的狀況，手指熟練地作儀，語氣平穩地問夏晴：

        「夏晴，妳在嘲笑我嗎？」

        夏晴聳聳肩，聽話的脫下衣，出Ｖ領背心下的優美曲線。她湊近黎音，低聲說：

        「沒多久吧，就幾分鐘？黎醫生，妳也太嚴格了。」

        「那個小女生的發情期是妳引發的？」

        診間的氣氛濃得像化不開的蜜，冬青和油的香氣，情慾與曖昧交織，連消毒水味都被蓋過。

        黎音的目光微微眯起，手指從夏晴頸側下，停在她鎖骨上。她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命令：

        「用這個。錄下來，別漏掉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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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醫生，妳這檢查，是不是有點私心？」

        「妳的壓抑超出預期，必須釋放。」

        黎音停下手，目光鎖定夏晴，低聲說：

        「沒有錯，我們會得很認真、很專業??妳不是要數據嗎？」

        「她的情緒波動，生理反應，記錄下來。我要數據。」

        林小司接過平板，手指顫抖著點開錄影功能。她腦子裡閃過一絲羞怯，一天之中，她從司機到看護，現在又要轉行當色影師嗎？

        「怎麼可能？我只是好心想幫她緩解一下。」

        「緩解？那妳自己的狀況呢？」她放下筆記本，走近夏晴，手指輕輕按在她頸側，檢查脈搏，「妳的信息素波動超出正常值，壓抑了多久？」

        夏晴的手指進黎音的醫師袍，緩慢解開第一顆扣子，出白皙的鎖骨，低聲說：

        林小司瞪大眼。她腦子裡亂成一團，這是要她錄色色畫面？她承擔得起這種種責任大任嗎？

        黎音的眼神冷靜得嚇人，手指還搭在夏晴肩上，低聲說：

        夏晴的吻從鎖骨移到耳後，貼著耳廓低語了幾句，黎音猛地一顫，體軟了下去，眼神迷離得像是沉進了蜜罐。

        「脫掉外套，我要檢查。」

        黎音的眼神微微一閃，但她沒有推開，只是冷靜地說：「這是必要的醫療行為。」

        就在這時，黎音突然轉頭看向林小司，聲音低沉而平穩：

        「我??我沒設備啊！」慌亂之中，她試著推辭。

        林小司的心裡湧上了一大大的委屈。

        黎音沒理會她的調侃，手指熟練地按壓夏晴的口，檢查心。她的動作冷靜而準，但隨著手指過夏晴的膚，夏晴的呼漸漸重起來。

        然而，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夏晴，反而搭在她的肩上，指尖輕輕收緊。夏晴低笑，俯吻上她的，交纏，動作激烈的邀請對方共舞。

        夏晴的手指進黎音的長裙裡，指尖輕輕劃過感的尖，帶起一陣顫抖。黎音的息漸漸急促，間溢出壓抑的呻，雙不自覺收緊。

        她表面假裝調整站姿，眼角卻牢牢鎖定這一幕。不是，她們都這麼猛烈開幹了，順便看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林小司很快就說服了自己，轉頭看著眼前的活春宮。

        黎音揚起眉，從桌上拿起平板，丟給她。

        「黎醫生，你好香??」夏晴埋首在黎音的頸間，嗅聞著體散發出的香味，「是冬青的味。」

        林小司一愣。她腦子裡閃過一絲疑惑，這是要幹嘛？她應該待在這裡，還是應該要到門外？

        黎音的間溢出一聲低，眼神仍冷靜，但體卻不自覺弓起，迎合夏晴的動作。夏晴的吻從移到鎖骨，呼重，手指緩慢而挑逗地摩挲著黎音的大內側，動作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

        呆站在一旁的林小司瞪大眼。她腦子裡一片空白，這什麼情況？

一本小巧的筆記本和一支鋼筆，動作暢得像在執行例行公事。

        她將黎音壓在檢查床邊，手指進醫師袍內，挑逗地劃過腰線，再向下探去。

        「那就一起釋放吧，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