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调整心态，在心里自嘲。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替我哥卖屁。

        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我怕把他惊醒，他再掏出一把枪把我打死，那我这辈子也就结束了。

        剧烈的动作蹭到了我没来得及收起的牙，他的阴上多了一红色的血痕，他出来，用坚的鸡巴拍着我的脸，沉声警告。

        “小心点，你咬到我了。”

        他是搂着我睡的，他的神情一改刚才的暴戾，变得温和沉默，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我踉跄着走进浴室，浴缸里接满了热水，我把自己沉到底，用力搓着我上的痕迹，把肤搓得通红也不停手。

        程野完就去浴室里洗澡了，丢下跪在床边不断干呕的我。

        “洗澡水放好了，去洗。”

        他得太激烈，我呛了不少在气里，捂着嘴疯狂咳嗽，一度以为我要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狠狠几个深，在了我嘴里，他是直接到了最里面，我本没来得及用品尝他的味，就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要回家。”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惊恐地看着他，频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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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了几还没完，又出来了我一脸。

        程野掀起被子，示意我躺过去。

        我又难过又绝望，屈辱在我看来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此刻只想逃离，我不知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是个，我以为我对我哥坦白会换来我生活的安稳平静，没想到只是从一个地狱掉到了另一个地狱。

        即便这样，他依旧不停。

        他了出来，仍觉得不够，又把很快起来的阴进我嘴里，不不顾地直接到了我嗓子眼。

        程野睡着了，我却睡不着了。

        等我洗完已经很晚了，出来就看到程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的后脑勺被他用狠狠撞在床上，他把我的口腔当成后一般，狠狠弄，频率快得让我我不断干呕。我的眼泪蹭在他浅色的耻上，几次生理的干呕让我差点吐出来。

        我用手去抹脸上的，它们死死扒着我的脸，无论我怎么都感觉黏。

        我的脸上黏糊糊的都是，嘴被撑大到麻木，半张着，脸上的进嘴里几滴，我适应着空的口腔，然后被他到咙里的呛到咳嗽。

        “不要再有第二次。”程野的声音冷的可怕。

        程野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着巾发，甩出的水珠落在了我的上。

        我不想听，但又不得不听，我真想让自己晕过去，好主动屏蔽这些与我无关的话语，让它们不要入侵我的耳朵。我被迫听完了他和我哥之间的事，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是程野一往情深，像我哥这么优秀的人，追他的男男女女能排好几条街，然而我哥一个也看不上。从前他花心得厉害，见一个爱一个，谈一个甩一个，我也习惯了他往家里带人，不过最近一两年，我基本上看不到他和别人有多亲密，他大分时间都和我腻在一起，抛开血缘不谈，怎么看我俩都像一对儿。

        “先睡觉，睡醒送你回去。”

        我艰难地呼着，麻木僵，小幅度地动了动，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我还没趁这个空挡多几口气，他就又把那巨物了进来，我卖力给他口着。其实本不用我怎么动，他自己就会把我到翻白眼，他的动作太快了，我脆弱的口腔本吃不消。

        我被他按在床上反复贯穿，一旦我有反抗的趋势，他就用力打我，直到我不再动弹，犹如被他弄的一死尸，只是多一口气罢了。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眼神发木地盯着他的口，疲惫和困意席卷而来，我的眼在打架，我却不敢睡。

眼前甚至黑了一下，疼到出眼泪。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叫着我哥的名字，他已经懒得在我面前表演，也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他把我当魏朔，在我耳边说着下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