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到了我。看到了我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笑容的臉。看到了我那並沒有像她潛意識中所期待（或者說恐懼）的那樣，與她的頭糾纏在一起的嘴。

        一瞬間，所有的迷茫、所有的混亂、所有的藥物作用帶來的生理衝動，都如同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般，從她的腦海中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足以將她徹底淹沒的羞恥、憤怒、自責和絕望。

        「啊……不……我……我剛才……了什麼……」一聲短促而悽厲的、充滿了自我厭惡和無盡悔恨的悲鳴，從林琳老師的嚨深處不受控制地擠了出來。她的體因為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如同凌遲般的巨大打擊而劇烈地顫抖起來，那張原本就因為藥物作用和高餘韻而泛著不正常紅的俏臉，此刻因為極致的羞恥和憤怒而漲得如同熟透的豬肝一般，甚至因為缺氧而微微有些發紫。她那雙剛剛還帶著一絲無意識媚態的杏眼，此刻卻瞪得滾圓，裡面布滿了細密的血絲，充滿了對自己剛才那下意識行為的深深的、無法原諒的痛恨和一種想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怨毒。

        我轉，作勢走，同時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她的反應。

        果然，聽到我說「課程結束」，林琳老師那原本已經因為絕望而變得有些空的眼神中，猛地閃過了一絲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如釋重負？

        呵呵…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就在林琳老師因為我的話而再次陷入更深的恐懼和絕望之中的時候，我卻話鋒一轉，臉上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開個玩笑而已，林老師，別那麼緊張。看在您今天這麼『合』的份上，之前那段視頻，我就暫時不公開了。不過……」我故意拖長了尾音，看著她那因為我的話而重新燃起一絲微弱希望的眸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意味深長，「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您也知，我和姐姐現在的生活……不太容易。所以，如果您能『友情贊助』一點，我想

        完這一切，我才再次轉過，走到癱軟在地上、依舊沉浸在巨大的羞恥和絕望中無法自的林琳老師面前。

        我保持著那個即將與她吻的姿勢，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玩味，就那樣靜靜地、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看著她。

        但是我並沒有立刻迎合她那無意識的「邀請」，用我的頭去和她那條笨拙的小頭「共舞」。不，那樣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清清楚楚地意識到，她剛才究竟了多麼「不知廉恥」、多麼「下賤」的事情。我要讓她為自己這下意識的「墮落」而感到更加深刻的羞恥和自責。

        「林老師，」我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今天的『學費』，您打算怎麼支付呢？還是說……您更喜歡用昨晚那種『肉償』的方式？」

        我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走到衛生間的洗手池邊，慢條斯理地打開水龍頭，沖洗著自己那雙因為剛才的「教學」而沾染了她體的手。然後，我從旁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乾淨手，又了嘴角殘留的、屬於她的味。

        林琳老師那條伸出來的小頭，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了幾下，似乎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動作。但當她遲遲沒有等到我那預想中的、或許會更加暴的侵犯，反而對上了我那雙充滿了審視和嘲弄意味的冰冷眸子時，她那雙原本因為迷茫和藥物作用而顯得有些空的杏眼，終於緩緩地、一點一點地，重新聚焦了。

        我欣賞著她這副羞憤絕、痛不生的可憐模樣，心中的那施的快感卻如同食了最上等的毒品一般，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從我的頭頂瞬間竄遍全的每一個角落！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瘋狂動起來，血在血中奔騰咆哮，幾乎要將我的體撐破！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呼變得無比重，眼神中也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瘋狂的占有和興奮的光芒！我心裡簡直爽死了！這種將一個「聖女」徹底拉下神壇，讓她在自己面前展現出最卑微、最淫蕩一面的感覺，實在是太他媽的刺激了！

        大顆大顆滾燙的淚珠，再次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洶湧而出，順著她那早已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臉頰，一地落，滴落在她前那早已被我的「傑作」弄得一片狼藉的風衣之上。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直到上面滲出了殷紅的血跡，也無法抑制住從嚨深處不斷湧出的、壓抑的、帶著濃濃絕望和自我唾棄的嗚咽聲。她的肩膀劇烈地抽動著，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像一隻被徹底玩壞了的、失去了所有希望和尊嚴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崩潰。

        我緩緩地鬆開了著她下巴的手，任由她那張沾滿了淚水和屈辱的俏臉無力地垂落下去。然後，我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用一種帶著一絲施捨般的、漫不經心的語氣說：「林老師，看來您的『學習』進度比我想像中要快很多啊。既然您已經對『品嘗』這種事情有了初步的體驗，那今天的『課程』就暫時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