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将人搂在怀里。蛇尾不死心地缠绕上白玉藻细白的脚踝,像一个会动的脚镯。
「你是说,我有家人了?」白鸿蒙眼睛一亮。
鸿蒙抿了抿嘴:「不要。」
沉默了半晌,白玉藻怔怔地挤出一句:「那你??真的很能忍了。」
白玉藻出得逞的微笑:「那按我们族内的说法,你就算入赘我们家了,以后可要听我的话。」
反正,白玉藻又自嘲地笑了笑,待在这个鬼地方,也不知还能这样苟延残
多久,她此生还能不能重见天日。
「什么叫入赘?」魔的记忆里似乎没有入赘这回事。
「像这样。」鸿蒙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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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藻很坚持地推他:「出来。」
「鸿蒙。」魔重复了一遍。
说罢,又抓住白玉藻的腰往下拽,想埋得更深一点。白玉藻被他一,发出一声闷哼。
暗红色的丝线在白玉藻的眼眸中蔓延。她勾起魔君的下巴,吻了上去。
「什么?」鸿蒙问。
「啊??我想想,叫你什么好呢?」她摩挲着魔的脸颊,迎着那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如叫你??鸿蒙?」
魔的上还是有扰乱人心的魔气,但白玉藻好像没有原来那么排斥了。鸿蒙靠着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想起了妹妹白玉菫。
白鸿蒙问:「你会幻术吧?可以变出来给我看。」
鸿蒙摇了摇:「我没有印象。」
来自西荒的蛇妖,难一直是独自一人吗?下巴枕在鸿蒙的墨发上,白玉藻眼波
转:「那??你跟我姓白好了。」
「唉。」白玉藻挪过去,抱了抱他。
她还可以感觉到四周躁动不安的魔的力量。离开了鸿蒙,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开始缓慢地渗入她的。不过比
一次要慢得多。
「自从被关在这里??不,也许是被魔附之后,我就总是浑
疼。」鸿蒙说,低
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出,「进去之后,好像就没那么痛了。」
白玉藻长吐一口气,回:「不说这个了,反正你喜欢,就这样吧。刚刚你说的痛了五百年是怎么回事?」
那双金狐狸眼缓缓睁开。
鸿蒙蹲在地上,手指无所事事地胡乱画着:「死也死不掉,只能这样。久了,也就习惯了。」
破局的办法呢?
「你没有族人吗?」
女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仍然盘据在她左脚踝上的黑色蛇尾。蛇尾搭上白玉藻的食指,绕了一个小圈。
「好,毕竟在这里,也没什么其他事可以了。」
「嗯,可惜你大概也见不到他们。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还有??
年纪大了,五百年前失去孩子之后又太过伤心劳神,大多数时候都在闭关休眠??」白玉藻垂下了眼,好像陷入了回忆里。
蛇瞳缓缓转动:「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奇怪的,在这个除了缚魔大阵之外毫无灵气动的荒谷,白玉藻竟然感觉自己恢复了几成灵力。
蛇尾勾了勾,一阵痛穿透骨髓,像是要将骨肉剥离开。白玉藻瞬间绷直了
子,呼
困难。痛感转
即逝,但那
余韵还是让她太阳
突突地
。
「对了,你族人姓什么?」妖族原本没有姓氏的概念,但受仙族人族的影响也逐渐发展出了姓,白玉藻的白氏就是狐中王族。
「咳咳,就是说你以后也是我们白家人了。」
「怎么个痛法?」
白玉藻在魔君怀里,跟着读了一遍:「鸿蒙。」
她既然还活着,怎么样也算是白家族长吧?那她就自作主张,任一回。
和鸿蒙抱着休息了一会,看他下偃旗息鼓了,白玉藻轻轻挣了挣,离开了魔的怀抱。她整理好衣服,盘
坐下开始运气打坐。
鸿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哦,好啊。」
「好像,」鸿蒙喃喃自语,「好像没那么痛了。」
看向一旁蛇尾巴的主人,白玉藻轻声:「看来,我注定要
一只色狐狸了。」
「等下,你是说你就这么疼了五百年?」白玉藻手抚着鸿蒙结实的肌
了两口气,
在花
中的东西隐隐有再次雄起的势
,她连忙拍打鸿蒙,「你先出来。」
「只记得原来只是一只蛇的时候不痛的,后来一黑气涌进了我
里??之后好久一段时间我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