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说话断断续续，在她耳边急促地息着。

        她埋在闻屿口，也随着他急促的心有些呼困难，但她的全上下都在渴望这个拥抱，正在渴望着闻屿。

        “嗯，我一直都知。”

        “啊，这个，我觉得这样会更像学生一点，像吗？”

        夏小桃的耳朵蹭到他略微的鬓角，垂下手时又不小心碰到他环在腰间的手臂。

        她拍了拍闻屿的后背，他的呼还是没有平复下来，但依旧乖顺地松开了她，“好，怎么拍。”

        她想笑，又想哭，在保安跑来之间开玩笑说，“那说最后一句。”

        夏小桃有一种被识破的羞窘，向好心同学再三谢后把他拉到一边，气急败坏质问，“你又抢我台词了？”

        “等等，闻屿，我们来拍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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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对，她一直都很有勇气。

        因为喜欢。

        夏小桃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工作呢，会议呢。

        闻屿不知想到什么，出了些害羞的神色，只一味转移话题，“先拍照吧。”

        夏小桃被吻住时这样想着。

        说实话，她有些辨认不出那子花香到底是学校里花树的味还是闻屿上的味，整个人被熏得晕晕乎乎，有点飘飘然。

        夏小桃已经推开过闻屿很多次，因为害羞、因为不想引人注目、因为害怕、因为系统……她现在只想和闻屿这样紧密地抱在一起。

        来往的学生都在遮掩着看两人的热闹，夏小桃还听到了保安由远及近吆喝着“学校里不准谈恋爱”的声音，好像要跑来把他们这对败坏校园风气的情侣赶走。

        “我也喜欢你，”夏小桃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慢放，她只能看到闻屿眼中的水光。她被蛊惑了，不受控制地出回应，“好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咳……”

        “因为我也想见你。”

        夏小桃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想要眼泪。

        “特别特别特别……”

        她突然想到了很多，和闻屿相遇的、泛着炭火味的小巷子，两人同居的公寓，集训的宿舍，她的手串，还有闻屿说过的每一次喜欢，和爱。

        人在极度幸福的时候记忆力会突然变好吗？

”

        “就站在这里，比‘耶’。”

        “……？”

        夏小桃靠得很近，手把手指导他的动作，闻屿低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这才注意到她扎了个双尾。

        闻屿只是再次温柔地把她抱住，“不用说那么多次的，宝宝。”

        本来酝酿了好久的巧思不知为什么被闻屿看穿，抢在前面表了白，说完之后还笑着要往夏小桃这里凑。

        可是她还有她的小巧思。

        那位同学有些兴奋地出声询问，手里挥动着夏小桃交给她的手机，“要不你们合照？刚刚我其实怕拍不好，开了录像模式。”

        夏小桃和闻屿靠得很近。

        夏小桃也想回应同等程度的。

        “我喜欢你。”

        “没有啊，”闻屿无辜地说，“我听你呼突然变得很快，像是要说喜欢我的样子。”

        她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在镜里不够好看，不够自信，也许她从来就没有变过，好像也没有进步过，只是因为闻屿在边，她就突然有了点勇气。

        他有些控制不住笑出了声，纤长的睫遮住看上去显得有些冷漠的瞳仁，迎着中午强烈的阳光，像映出火彩的钻石一样，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夏小桃。

        夏小桃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趁着闻屿专心盯着镜时颤抖着声音，叫他，“闻屿。”

        “我爱你。”

        夏小桃眯着笑眼，又皱着鼻子凑上去和闻屿对视，转故意让发轻轻打到闻屿的脸颊，问他像不像学生。

        夏小桃没有理由拒绝。

        “那个，美女，你还要拍照吗……”

        啊，又被抢先了。

        她每说一句就要踮脚起来去吻闻屿的嘴，蜻蜓点水般，像作弄，又像冲动。

        “发型，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