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嗯。”

        “您是……第一次男人吗？”

        他赤着上，手臂依稀可见健房心雕刻过的肌肉，被一捆过海货的麻绳捆在后，子耷拉在脚踝。饶是我自诩见多识广，也足了心理准备，仍是为面前极视觉冲击力的景象一愣，「1997，他究竟是怎么被搞成这样的？」

        「亲爱的玩家您好，很高兴为您答疑解惑，据既有信息情报，您本人就是这一火葬场事件的元凶——剧情我会随着剧情展开陆续推送到您面前，请耐心等候。」

        仇峥正被人拽着发口交，口得满屋都是响亮的淫靡水声。

        他不认输，还在挣，很快被一脚踹在了两之间新长出的上，鞋尖嵌进他的肉，他倒在地上，而那鞋尖得意极了，又碾了碾，他闷哼一声，膝盖蜷了蜷，起不来了。我其实有些好奇，他要是真的想要为了尊严而挣扎，何不张嘴咬下那两个人的鸡巴？男人的血不要了？英的尊严见鬼了？总不能是现在还在担心致残理赔的保险合同。那他是被驯服了，还是跟我在这作秀？

转过就跪在我面前。

        “他好么？”

        我姑且擅自把他跟刚才老房子里的仇峥仔细比较了一番，结论是他比较瘦，哪怕穿上西服也不会比主线世界的仇峥肌肉有型，但是，可能是人改造也包括雌激素注的缘故，他的口和屁那里更圆一些。我走近了几步，想看得更真切，可他紧接着又被扣着脑袋给那位站着的大哥口交起来。

        「……」我的沉默震耳聋。

        “你们这样……会不会弄死他？”我假装小心翼翼地问，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青，又新奇又冒失地观察着仇峥的嘴巴和那两位大哥的鸡吧的黏连之，仿佛观察我的命运。

        两人一愣，却又随即纷纷出理解的表情，拍拍我的后背，“懂，懂。年轻人，面薄。”我微微挣扎着找补：“……我跟楼下的老板交过，交过额外的钱了。真的。”

        “我第一次，他平时就水路旱路都来。”“差不多吧。”

        我先朝那两个正拿他爽着的大哥点哈腰地打了个招呼，而我猜仇峥在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就知是我来了，但他不能回。

        啧，怎么这么废物啊，仇峥。

        还好，没几下后那人了出来，朝着仇峥的嘴里一地，不知是不是被我看着的原因，他本来好死不死地被也就罢了，现在却忽然开始反抗起来。我刚刚听楼下的人说他已经来这有几天了，饿着没怎么吃东西，虚弱得都快死了，本没有什么力气反抗成年男人的强——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动作看着就让人忧心，小学生打闹似的，两位大哥一伸手就能攥着他的手腕把他制住，把阴重新插进他的嘴里。

        “吃过饭了？”

        站在一旁刚完了事的大哥很坦，一点也不介意给我看了他的那玩意儿，大咧咧地一挥手，“不至于，他好歹算半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被弄死。”说着，他不由自主扮起富有经验的前辈角色，揪起仇峥的发，把他的脸掰过来给我，像在兜售一牙口齐全的牲畜。“瞧，这不是好好的。”说着他又拿脚挑起仇峥前半的阴，“他好得很呢。”

        “好。好。好。我……”我再次出一个难言之隐般的表情作为开，空气变得安静，暗哑的黄色灯光亮得差强人意，两只小黑飞虫交替绕灯飞行。“哥，”我对两位大哥说，说完这个字时仇峥的好像动了一下，我支支吾吾：“我当着人……不太行。”

        “还行吧。”“就是有点不合。”

        我走到他面前，这是一个如果想要拿运动鞋踩上他的脸也完全可行的距离，但那会导致我的鞋底沾上刚才那位大哥的，我没那么，而是从兜里掏出一盒昨天买的烟，递给两位大哥一人一，敬上火。

        其中一人哈哈笑了起来，对我摆了摆手，开始穿子，另一个则安似的拍了拍我的肩。劣质香烟的味充斥这个狭小的老鼠窝，我也抽了一口，像个新手一样呛了起来，他们又是一阵笑声，走了。

        仇峥脸色苍白，起初似乎打算装死，被那大哥着下巴又是掐又是拍打双颊之后放弃了，缓缓睁眼，看了我一眼，可我还没来得及看出里面是疲惫还是怨憎，他又闭上了眼睛。

        说真的，这两位大哥的不见外实在让我进退维谷——进一步，我暂时不想参与他们的群交，退一步——我500块钱都交了凭什么要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