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高里变成动物，翻来覆去，眼泪是渴求，痛苦是接受，然后他摸不清其中的规律就又会被揪着发或者尖扶正。

        走啊，你走。你为什么不继续走？

        他不得不说我走不动了，求你，我真的走不动了——啊，仇峥不愿意说。那太好了，多么好看的一张脸，被几阴在上面一抽，不用春药自有一番媚态，最后被抬高的麻绳彻底卡得摔跌在地，整个都在绳子的结扣上向外翻开，内的两按摩棒一齐随着内的和了出来。

        他被踹在地上的一潭泥泞里，再也爬不起来，但是没事，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败，再架着他抬起来放到绳子上就是。他再高，他们再扶。你走。他拍着他的脸颊促，走啊。你为什么连住也不到呢？被得这么松，刚高完又要高，你说，你是不是个妇？

        哥不懂，别人就是想看他哭，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哭呢？还是他早就打定主意，哭与不哭阴都是要进来的，眼泪和哀求都不过是一些宣誓服从的副产物。可是作为一个玩物，他本就是一种副产物。

        最后被一前一后架着时，他上的所有口都被灌满、又出，被改造后涌而出的汁也和下的一齐溅出来。我还从没见过仇峥那样狼狈的表情，他的眉皱得像是要折断了，眼神空，嘴咬出了血，脖颈向后仰去，就像要被当场折断在这次的高里，明明曾是个男人，现在却更像是一个物。已经没有人在意他哭与不哭，求与不求，他们只是享受那种把一个近似同类的雄到崩溃的瞬间，在他面前一遍遍地耳提面命，他长着男人的阴却被下安上那个，是个怪物。他们享受教他认命，享受他着的生理眼泪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混成一片模糊，像兽一样雌伏。

        而这个过程将在今晚循环往复。

        哥。我咀嚼着这个字眼，目光又投向那个淫乱的房间里面。床是空的，他们把他放在地上，月光如水，映着每位客人的阴，却又让人看不清他们阴影之下的面目。

        仇峥自始至终没有一声哀求。

        可我只是同屋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的普通男人。我不在乎他的痛苦，只是想听他的哀求。

        树影摇曳，星空暗淡，海沙侵蚀着沙滩，该是涨了。明月芦花，舟人夜语，夜晚聚形于你被截断的生命。

        仇峥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当我把我的阴也插进去时，他甚至没有什么反应。

        「1997，我有一个技术问题——我现在他不会得病吧？」

        「我可以向您保证，不会。」

        「你怎么就能保证？」

        「因为这件事情曾经发生时，您并没有得病。」

        「所以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吗？这个晚上，这个世界。」

        「是的。」

        「可是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新世界的。」我麻木地抓着发。

        「显然，您在主线世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但是分支世界的构成材料全取材自真实发生过的事。」

        「所以真实的故事里，我再见到哥时，他其实是会恨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