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不出来吗？我其实在刻意羞辱哥。我在生哥的气，气哥对我总言不由衷。”

        “哥？”

        “什么是‘后面’？”我问：“他们没有给你上过理论课吗？理论课上他们教你如何称呼？”

        “是让哥的这里变感吗？”我在他前啃了一口，“以后跟人爱是不是吃就能了？不过，什么是‘其它位’――它和‘重点位’有什么不同？”

        仇峥沉默半晌，“你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去网站调取记录和存档录像。”

        我啃了第二口，用尖在他尖上绕了一个圈。他的呼变重了，但能听得出在有意克制，没过多久就又了无声息。

        “他们……”仇峥深呼一口气，没有重音、语速匀速地照本宣科说：“第一周是检查和建立耐受，第三天时打了第一针雌激素――”

        仇峥又是深呼一口气，“耐力评估需要上有假阴的贞带在跑步机上变速走坡，评估结果由速度、坡度、时间和高时间早晚决定。感度评估是在注情药物以后蒙上眼，试图区分接物的不同。态评估需要上约束和贞带以爬行、步行和穿高跟鞋的方式行走，碰到障碍物以及过慢扣分，加分多少由铃铛响声决定――”说完，他瞥了我一眼，“你还有什么想问

        我没有再碰他的手。

        “痛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

        “你……”

        “……‘其它位’是指嘴、，和后面。”仇峥缓缓：“‘重点位’是指口腔、咙、结、前、阴、阴、会阴……还有后面，、手腕和脚踝。”

        “那评估这些时，哥都会什么？”

        “什么是‘实物训练’，会怎样评估？”

        “会容易痛。”

        “后面就是……。后口，和里面。”

        “毕竟这改造差一点就要到我上，”我笑着说，手指在他里划着圈扣，“我就是好奇，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

        这念可真是叫我惶惶不可终日。

        “‘实物训练’就是用不同型号和款式的按摩棒抽插……后和咙。评估包括很多环节，固定环节是使按摩棒在规定时间内，其它环节包括耐力评估、感度评估、态评估之类。”

        呀，不是“”，他怎么还是那么端着？我想象了一下情形，“手腕和脚踝都是最常被铐起来的地方，变得感以后会不会更容易痛？”

        我敞开手臂，抱住他，耳朵贴紧他的膛。可能是我贴的地方不对？我等了等，又等了等，还是听不见他的心声。我叹了口气，培养感情是来不及了，我还是要完成任务。

        他看了我一眼，“就是用把的其它位满，用药物涂在重点位增加感度。”

        我继续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仇峥长得比我好看――是那种男人看了也觉得好看的好看……怎么越听越奇怪。我是说，是那种老男人看了也觉得……算了，我就是想说他长得也很符合老一辈的审美，长眉狭眼，鼻梁像座陡峭的峰，嘴却薄而窄，一不小心就会在看人时给人一种目下无尘的既视感。可是如果被他注视的人怀揣上类似狎昵的心态，就会发现这种长相看上去真是好极了。他不臣服，所以适合折辱。可是哪怕折辱，他还是不臣服。可这一切最初的最初我并不想要他被折辱或臣服，我只是想被他看见。

        “哥？”

        他还是不开口。我不爽，加重扣动的力度，他的眉蹙得愈发紧，坐不稳就要往我上倾，被我干脆一手指伸开，在里面抵住，他骤然闷哼出声，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我直接攥住他的手，把他从我上一把推倒在床。

        “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哥。我签合同时有些心急，就没仔细看说明书。”

        “第二到第四周都是规律注雌激素，每天安排理论课和实物训练，周末进行评估。”

        仇峥起初并不开口，我示威似的在他的女里伸进一手指扣了扣，往上一，他皱起眉。我又说了一遍：“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

        “你想干什么？”

        我好整以暇，放慢了节奏，把在他内的手指的动作变成一种规律的运动。“……那第二周呢？他们在第二周都对哥了什么？”

抽开了手。

        “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世界上的人很多，与我交集的也不少，我站在人们面前，哪怕脱光衣服、脚踏实地也只能依靠别人描绘的样子存在。我并不讨厌别人描绘我，尽大多数人的描绘属实劣等，但是我觉得哥的描绘会更令我信服，于是我就信服。可是――又是可是，哥早就不再看我了，他要钱，要名，发家自杀人越货，洗白靠卖父求荣，金山银山养不起他，纸醉金迷不入他眼，我对他、仇聿民对他――那一点骨血对他来说都从来不算什么。

        “……”

        “――什么是‘建立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