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

        我不知该如何接。

        而她攀上我的肩膀，拽着我的发，握着我的阴，亲我的嘴，“王飖，你一直可怜我对不对？那就再可怜我一点吧。”她附在我的耳边低语：“我要你我最好的替代品。”

        我叹了口气，终于，我平生第一次和异貌似情投意合的爱还是成了交易。

        甘蜜指挥着我把阴一寸寸插进去，没一会就让我停，说她太久没爱了，底下疼得很，让我等等再进，我就等等再进。可是真到起来的时候，她又实在很疯，疯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十只长指甲钳进我后背的肉里。她挣扎着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满意的呻，不断索吻，“你能不能再凶一点？难你连付为筠也这样小心？”

        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得稍稍用了些力，大概跟第一次隋唐时差不多，“我哪得了付导？是他我才对。”

        甘蜜冷笑，“我当年可能还信，可是这些年来我看得出是他想爱你。”

        我不再说话，抬起她的颠簸起来。她似乎还是不甘心，手指在虚空挣了挣，“你应该我就像一个玩意儿。”

        “我可以吗？”我伸出手，虚拢在她的脖子上面。那里曾有一条金色的链子，劣、庸俗，刚好承载少年荣辉那无容的私情。

        她直直注视着我的眼睛，“你可以。”

        我忽然就想起当年拍戏的间隔我问甘蜜，那个金项链真的是金子的吗？她说是。

        我惊讶我们剧组已经这么有钱——那付导能不能先改善一下伙食？她便又解释她是自己买的。我仔细瞧那项链的样式，付为筠在品控上很钻牛角尖，为符合几十年前的背景和人物的经济条件，那项链必须款式陋、毫无设计感、但一看就是真金成——“怎么想起买这么条丑项链？付导不让用假货？”付为筠举起手，“我是A货的坚定支持者。”

        我看向甘蜜。

        “大不了就了嘛。”她说：“而且也算留着当个念想，这是我的第一电影，很有纪念价值。”

        “都那么有留纪念的意识。”我感慨：“付导拍《河》的时候也是，什么都想往家里带。”

        “什么？比如呢？”

        “一把枪。”付为筠答，看了我一眼，“他的。”

        “什么枪？”甘蜜愣了一下，大为震撼，“哇，真的枪吗？”

        “当然是假的。”我说：“小时候跟我爸的朋友玩，从人家上偷来的模型玩。”

        付为筠挑了一下眉，不再说话，示意我们两个重新脱好衣服，准备拍下一个姿势——下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