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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错开目光,低声轻叙。
偏则圣上听信谗言,为削弱玄甲军势力,援兵迟迟不发。
你微微一怔,茫然看向谢凛。
心有挂念,时日渐久,人愈发容易走神,就连茶水溅在手背都尤自未觉。
他说你状态不好,游历暂缓,你想了想,倒也赞同。
估摸等到冬去春来,冰雪消之时,他也该凯旋。
“有你在不就……”你声音渐低,忽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你理所当然觉得,他会一直陪着自己。
谢凛笑笑,轻轻替你将几缕凌乱发丝抚到耳后,低叹,“又要许久见不到妹妹了。”
被入一物。
直至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拢住你的,感受到一阵凉意,才发觉面前灵光浮动,是鸣玉正在为你疗伤。
你转,正撞入双湛若秋水的碧眸。
那副将自命不凡,仗着御赐兵符独断专行,竟擅改粮,致使粮草被截。
树影婆娑,你们再次回到了鸣玉隐居的山林中。
谢凛先时还有书信传来,只是渐渐频率愈低,内容也愈发寥寥,直至某日以后,彻底了无音讯。
余光忽然瞥见他一直系在上的香
,纹样早已模糊,似是常常被人摩挲把玩。
你心中空落落的,总有种古怪的预感。
――“明日,我便下山了。”
你突然脱口而出,“等回来,给你一个新的护
符吧。”
谢凛只是看你,眸光深深,语气却很温柔,“妹妹出行在外,遇到困难,或许用得上。”
下一刻,周遭景象骤然变幻。
谢凛似有些讶然,待反应过来,便如拨云见日,出盈盈笑靥。
“好。”
偶尔想起在云洲所见,他上那
几乎贯穿心脉的旧伤。
圣上忌惮他威望,扶持副将,分权制衡。
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路途中行医施药,济困扶危。
感冰冷,分量厚重。
却是一枚漆黑鹰符。
才知朝堂暗汹涌,谢凛兵权在握,早成众矢之的。
纵使谢凛有通天之能,亦难敌断粮之危。
“就要入冬了。”他轻声说着,目光落在你脸上。
你沉默看完,将信纸付之一炬,独坐院中,静看树影绰绰,将信件中一字一句,反复思量。
山中无事。
你闲得无聊,便找来材料,替谢凛制新的护
符。
直至密信辗转而至。
谢凛离开以后,你与鸣玉依旧按着原计划,四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