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隋云暮还算有点公德心。纪清整理好裙摆,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纪清把盒饭的盖子打开,里面是标准的一荤一素一小荤,看得出依旧是食堂出品。
这里还留着很多他刚才出来的血,现在已经有点干涸了,摸起来更加粘稠,不看颜色不闻味
,会让他想到另一种
。
隋云暮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反握住纪清的手,把手指插进她的指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握住。
纪清被隋云暮钉在他上动弹不得,但背上的手指实在太
。
纪清不受控制的呜咽出声,她徒劳的抓紧了隋云暮的手又松开。
吃完饭,隋云暮还是没有回来。
隋云暮依旧不在办公室里,不过这次茶几上多了一份打包好的盒饭。
纪清在拿起筷子之前,没忍住先掀起裙子看了看自己上。
隋云暮在这种小事上还算好说话,他的手抬起来,重新放到了她的腰上。
“轻点……”纪清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怪可怜的。
细密的吻从腰上浅浅的腰窝一直到微微凸起的、像是一只随时会翩飞的蝴蝶一样的肩胛骨上,再拨开她披散在肩上的发,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
因为资源匮乏,食堂里不供应一次餐
,外带都要自备餐
,这个餐盒应该是隋云暮自己用的,她之前都没见过。
纪清都还没有说话,隋云暮的手又扣着她的腰往下压。
这样对情侣来说稀疏平常的动作对他们这对未婚夫妻来说并不常有。他们总是很生疏,生疏的像是短暂共事的同事一样。
但是她刚才叫他的名字了。隋云暮握紧了纪清的手。
但隋云暮没有回答她,只是俯下轻轻亲吻她的脊背。
纪清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暮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手搂着她,几乎是把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
哪怕是隋云暮在手下留情,纪清还是没忍多久。
纪清盖好餐盒,打算帮他把饭盒洗干净。
隋云暮的手从纪清的后颈开始慢慢往下。指尖沿着脊椎骨轻而慢的往下,带着一点凉意。
纪清这一年很少出门,在别墅里捂的很白净,却一点都不长肉,中间的脊椎骨都微微凸了起来。
她抓着他的手弓起背,像是要蜷缩起来抵御过于强烈的快感,披散在背上的发往前面垂下去,
出来她莹
白皙的后背。
她只知醒来的时候她还在隋云暮的办公室里,依旧躺在沙发上,
上盖着一条男款外套。
纪清的息声已经像是在哭一样了。
还没完全落下的快感再次水般漫过她,但这次隋云暮没有再
贴的等她缓过神来。
隋云暮的手指停在纪清的腰上,这里有两个很浅的腰窝,不仔细看的话还发现不了。
她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搂着她的手,很用力的抓着,用力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血都清晰可见。
它们在白皙的肤下面舒展,像是一件
美的白色瓷
上烧出来的青色冰裂纹一样。
但好说话也是有代价的,在隋云暮握住她的腰的手重新开始用力的时候,纪清又觉得点也没什么。
她热的像是钻木取火里在起火星子的木一样,但这明明是块浸满水的
木
。
“太深了……”她明知这些都是无用的挣扎,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还没到底。”他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最后纪清都已经不记得隋云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纪清往前躲了躲。
门没有从外面上锁,纪清轻轻一按就开了,这间办公室就像是一个分界线,一侧是摆满工位的办公区域,另一侧都是房门紧闭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挂时钟,纪清不知她又睡了多久,但看窗外的天色和还带着一点温度的盒饭,她应该没有睡多久。
她会叫他隋先生。连同事都不会这么叫。
隋云暮也意料之中的没有因此而怜惜她。
他搂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腰往下都是
的,但是腰
往上都是带着鲜明存在感的干结的血迹。
她上干干净净的,既没有蜿蜒而下的干涸的血迹,也没有欢爱后乱七八糟的
。
纪清觉得,却没有力气躲,只无端想到了蛇。
隋云暮在心里想象着更过分的举动,却极尽克制的停下,等纪清缓过神来。
让人想要把她打碎了,只为了听她破碎的声音。
办公室里没有卫生间,来的时候覃倾还特地告诉了她洗手间的位置,在走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