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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贴着她耳边低语：“你里面穿这个，是不是早就知我们会这样？”

        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却被他揽得更紧。旗袍的高开叉此刻几乎整片敞开，她一条从他两之间垂下，另一条被他抬起，搭在自己侧，整个坐姿几乎是侧被打开，裙摆被褪得凌乱，那双长全然暴在庭院光影下，泛着柔白的光。

        可那指节越探越深，掌心托着她的，轻轻将她向前带，像要她整个人都贴在他上。

        “你不是说……就在亭子坐一下吗……”她气息已经紊乱，内侧因紧张而轻轻发抖。

        允诗阅几乎快坐不稳，整个都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膛，子一下一下随他指尖的深入轻颤。她不敢叫出声，牙关咬紧，只能断续地发出鼻音般的息。

        指尖在她内轻缓探索，像在用极其珍惜的方式描绘她的反应。亭外风声动竹帘，水仙花香浮动，庭院间光影斑驳，而亭内，她的正被一点点唤醒，像是一朵被晨吻的花，在阳光下悄然盛开。

        “临……”允诗阅一震，本能地并起，却被他膝盖从中间一，生生分开。

        “门我锁了。”他垂眼看她，语气低缓，“亭子四周也有竹帘遮着，没人能看到，除了我。”

        他吻着她的耳垂时，手已从旗袍裙摆底下探入。布料薄得几乎毫无阻隔，他指腹掠过她内侧，轻轻一，到了那层细致的内里丝。那是她特意搭的套旗袍内，薄如蝉翼，花边沿着弯曲成柔的弧。

        “临……我要……”她几乎是哭腔般地低语，子被他握在掌心，像整个灵魂都要化在这白昼微光下。

        “诗阅……”他咙动了一下，指尖慢慢拨开透的布料，终于，没入她最柔的深。

        她像被电般猛地一颤，手指无措地扣住他衬衫前襟，息声毫无防备地溢出口中。

        他沿着她颈侧缓慢下移，像在描绘她颤动的动脉，一寸寸吻下锁骨凹陷。那片感的肌肤被他温热的齿轻轻啃咬，她整个人都僵住，心不自觉收紧，却又被他大掌死死压住。

        她整个人倏地颤了一下，连耳尖都泛起红意，偏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蝇：“你……你轻点，别……弄坏我的裙子。”

温热、细腻而颤抖的肌肤。他顺着旗袍开叉的边缘探入，指尖像拨弄琴弦般缓缓向上，带着一种近乎蓄意的怠慢。

        他的话音未落，指尖便覆上那片早已的柔。他缓慢地了，那热几乎立刻浸透布料，黏腻地缠在他指节。

        “会被人看到的……”她声音轻颤，试图提醒，可声音自己都觉得发。

        “是啊。”他吻她锁骨，另一只手却已稳稳探入丝下缘，“坐一下，一下，都在亭子里。”

        “别夹。”他警告般低语，嗓音笑，却不容抗拒，“乖一点，让我进去。”

        “你每一次弹琴，都让我想起在音乐教室的那一晚。”他压低嗓音，声音里带着哑笑，呼洒在她锁骨间，灼热得像火。

        允诗阅本能地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按在自己前。

        他低笑了一声，吻落在她耳边，带着一种近乎溺的温柔：“放心，我会慢慢脱。”

        “你的样子…好色。”他笑，低咬住她颤抖着的角，将她带入一个绵长又濒临溃散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