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已经没有了她的样子，我对她所有的了解都是从爸爸的嘴里和相册里，随着我逐渐的长大，我和妈妈长的越来越像，一样的温柔杏眼，一样的柳叶弯眉。

        也逐渐的立起来，在裙子上出来两个小鼓包。

        我听见他倒一口气，手指攥紧了相机，指节泛白。

        他站在相机后，眼睛贴着取景，手指按下快门，咔嚓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家都说，女儿容易像父亲，但是爸爸的长相是十分棱角分明的汉帅男人长相，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眉眼长在我的脸上。

        回到摄影室，他已经架好了三脚架，灯光调得柔和，背景布是浅灰色的，像一片静谧的湖。

        我站在背景布前，摆出几个简单的姿势，手指撩起发，出脖颈的弧线，眼神迷离地望向镜。

        他愣了片刻，手指停在相机上，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才点点：“好吧，你想怎么拍？”

        他的呼猛地一滞，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快门声断断续续，像在记录一场禁忌的仪式。

        嗯，怎么还真有点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的样，虽然是夸张了不少，但是绝对很适合当      t，但是我没有，我的长相，百分之八十的复刻了我的母亲。

        我转过，面对他，裙子的肩带到胳膊上，出锁骨和口的弧线，的粉颜色在薄布下若隐若现，像在挑逗他的视线。

        我没穿罩，站在镜子前，深一口气，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他的手，他的，他车内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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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他的声音哑得像在乞求，手指攥着相机，骨节白得像要断。

        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薄得像雾，肩带细得像丝线，裙摆刚盖住大，风一就飘起来，出白得晃眼的肤。

        我能听见他的呼，沉稳却隐隐急促，像在压抑什么。我慢慢转过，背对着他，裙子顺着动作到腰间，出腰窝的凹陷和的轮廓。

        我没回，反而把裙子撩得更高，出大的肉，低声说：“爸爸，你不是想拍我最美的样子吗？”

        我没停，反而解开裙子的系带，让布料到腰间，出赤的上，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得像两颗小石子。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转跑回房间换衣服。

        “晓晓，这样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语气里的沙哑却出卖了他。

        我盯着他，眼底烧着火，低声说：“拍我，爸爸。”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吞了我，手指颤抖着按下快门，咔嚓声像在撕裂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