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少年們，嘴角泛起幾不可察的笑意：“沒問題。你們認真，我們就認真演。”

        他語氣不疾不徐，卻像一句鄭重的承諾，落下時，彷彿也落下一紙無聲的契約。

        允詩閱轉望去，只見舞團那八個男孩已自發圍成一圈，蹲的蹲，坐的坐，個個眼裡閃著興奮的光。有人比劃著手勢，有人用腳輕輕踩著節奏，還有人飛快地在手機備忘錄里敲下靈感。討論聲此起彼伏，連空氣都被他們點燃，像炸裂的節拍一樣，一拍一拍地朝她撲過來。

        她站在原地，看著這群男孩因為某個想法而眼睛發亮的樣子，口像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

        嘴角不自覺地彎起，是這幾日最舒展、最明媚的一抹笑容——不是松了口氣的釋然，而是真正屬於一個大家庭的一份子的滿足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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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低垂，回到衛臨家時，客廳里只亮著一盞落地燈，昏黃的光影悄悄暈開，在牆角泛出一圈溫柔而慵懶的輪廓。

        沙發上，兩人窩坐在一起，衛臨一臂環著允詩閱，手掌自然落在她腰側。

        電視里電影的對白飄忽不定，彩色畫面一格格閃動，卻無人留心。屋內真正動著的，是他們之間那種沈靜而親密的氣息——是連呼都被彼此調頻過的默契。

        “今天辛苦你了。”衛臨俯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低啞，卻帶著溫柔的笑意，“老李說，有你在，他輕鬆了不少。”

        “那他太輕鬆也不行呀。”允詩閱窩在他懷裡，指尖在他膛上輕輕點了點，語氣帶著點笑意，“他才是經理嘛。”

        衛臨低低一笑，嗓音沙啞中透著一絲感慨：“老李從舞團成立起，一晃十三年，把所有力都搭進去了。談戀愛沒空，相親也沒心思，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孤零零的，多可憐。”

        “所以你上次才調侃說要介紹咖啡店老闆娘給他？”允詩閱笑著說，想起他那天的話，覺得有趣。

        “你不覺得他們很嗎？一個眼裡只有鈔票，一個老實得像塊木頭。”衛臨說著，自己先笑了出來，那笑聲在靜謐的客廳里蕩開，帶著一點得意和孩子氣的輕狂。

        允詩閱揚起眉眼，角勾著笑意，指尖輕輕在他口點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絲若即若離的嬌嗔：“那我們呢？也算般嗎？”

        衛臨角的笑意慢慢斂去，眼神卻愈發熾熱。他將她抱得更緊些，像要將她整個嵌進自己膛。間的氣息微亂，貼著她耳邊緩緩吐出：“你覺得呢？”

        嗓音低啞，帶著夜色般的溫熱，又像一縷電順著耳骨蜿蜒而下。

        “我覺得，各方面都很。”他頓了頓，角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尤其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