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雲海滾動，飛機在金光中飛翔，像是在將這一段熠熠生輝的夏日青春緩緩送往下一個篇章。

        衛臨微微偏頭，眉心皺了一下，像是認真地思考了幾秒，才低聲：“不知誒，認識太久了吧……一直就把她當好兄弟、好朋友。可能她太熱烈了。”

        生活開始奔跑，而她學會跟著加速。

        這一次，他們不再只是被標籤為“年輕”或“有潛力”，而是用一場幾乎無可挑剔的勝利，徹底確立了自己的行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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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以一個“擁有者”的份，加入一個她有份燃起的舞團。

        衛臨，則以主編舞與神心的雙重份，成為持比例最高的技術東之一。他什麼也沒說，卻親自去參加了每一場策略會議，哪怕是程的制度調整，也沒有缺席。

        她一邊應付著論文進度和課業負擔，一邊接起會議電話、寫腳本、盯服裝建模和演出文本。每天從早到晚被排滿，卻從來沒說累。

        聯賽結束沒多久，他便約允詩閱在江城的一家西餐廳見面，語氣淡定，卻直截了當地將一份份合約放在她面前。

        他沒有說太多贊賞的話，只簡短一句：“你得很好。如果Ninjutsu要繼續走下去，我希望你繼續主創。”

        “真的，她就是那種長得很好看，但行為模式像狂徒的人。”衛臨忍笑地補充，“我覺得她比較適合一個安靜冷靜、能收住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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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詩閱眼睛睜大，“真的假的？”

        她靠在他懷裡，輕輕嘟囔了一句：“肉麻……”

        但嘴角卻悄悄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像棉花糖里化的糖心。

        小姜笑得肆意，眼睛彎彎，整個人縮在座椅里像只貓。

越紅，最後乾脆扯過毯蓋住頭：“你再弄我我就報警了。”

        允詩閱盯著合約看了一會兒，心臟在腔里一下一下得發燙。

        而允詩閱靠在衛臨肩頭，雙手交握著放在上，安靜地望著窗外的雲。

        “是啊，”衛臨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手臂攬緊她，“但我只喜歡你。”

        之後，Ninjutsu迅速完成了營運制度重整。所有主力團員與心理成員陸續簽下份協議，舞團由原先的“演出型機構”開始轉向“創意型共營體”。唐立德幾乎沒有多加干涉，而是讓這群年輕人去試錯、去推進、去分、去彼此磨合。

        雲層翻卷如海，遠處有微弱的霞光划破天際，陽光碎碎地灑在她的發梢。

        唐立德很快兌現了承諾。

        她忽然輕聲問：“慧萱真的好的，為什麼你沒有和她在一起？”

        從萬州聯賽凱旋而歸後，Ninjutsu的名字彷彿在一夜之間響徹全國，奪冠舞台在各大短視頻平台瘋傳，後台混剪與法事樂隊合作的片段也在圈內反復傳。那種原生、先鋒、卻又准落地的舞台語言，不只贏得了評審與觀眾的高分評分，更直接打開了舞團一條新的成長路徑。

        衛臨忍不住笑了一下，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響起：“她中學的時候搶著化學實驗，結果差點把課室炸了。物理實驗的時候又把十幾個燈泡全燒了。”

        允詩閱轉過臉，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太熱烈也不行嗎？”

        允詩閱“噗”地一聲笑出來，一邊輕輕拍打了他一下：“怎麼可以說人家是狂徒？明明她就很陽光又漂亮，還那麼熱情。”

        允詩閱則在懵懵懂懂中，正式上任創意總監。

        “哼，你怎麼會捨得警察叔叔把你的小寶貝抓走？”

        她往他懷裡又挪了挪，整個人貼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