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她轻轻开口，声音还是哑的，有一点点不舍。

        梁栗升抬看她，目光像还陷在刚才那一幕中，眼底还有没褪尽的情。可他听懂她话里的意图，迟疑一下后点点。

        “唔嗯……啊、不要说了……”她抖着声音，腰一抖，蜜深又开始收缩，像是又要来了。

一只手按着她膝盖内侧，另一只手指慢慢了进去，轻轻转着她的花心。

        “还要吗？”他问。

        她没回答，只是朝他眨了眨眼睛。口罩遮住了嘴，却挡不住那双眼睛里隐隐的笑意。

        “可是你就是因为怕，才这么兴奋的对吧？”

        诗诗坐在洗手台上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呼。高后的疲逐渐被理智拉回，她双无力地垂着，眼睛还是的。

        “走不了也得走啊……”她低苦笑，拿纸巾干净残留的。

        她把那颗黏着她的和遥控留在了洗手台上。

        她高完了，眼睛都睁不开，睫上挂着泪，发乱成一团，色被咬得红艳。

        她一下子猛地夹紧他的手指，像蝴蝶扇翅一样抖动，手死死扒着洗手台的边缘，尖在罩里胀得发痛，每一口呼都像在抽抽噎噎地要哭出来一样。

        “带上地铁上爽吗？”他一边一边低声在她耳边问，“那么多人就在你边……你是不是很怕被人发现？”

        “我要转地铁线，去兼职的咖啡店。迟到扣钱的。”她掀了下裙摆，从洗手台上下来，一，他眼疾手快扶住。

        “你现在这样，走得了吗？”

        她高的时候，梁栗升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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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整理裙子的样子，心口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

        “你下次还会这样玩吗？”他鬼使神差地问。

        “你要不要帮我收着，”她忽然凑近了些，悄声说，“以后如果我再想……就来找你拿。”

        “不要、唔哈……啊啊啊啊――！”她全一绷，那一指按中花心的节奏不快不慢，像在准勾动最深的神经，终于将她又一次推到高。

        她着气，轻轻摇了摇：“不要了……会死的……”

        “你……去哪儿？”

        她的衣服已经理好了，发还略有些凌乱，两只眼睛大而明亮，笑得像狐狸一样狡黠。

        他轻轻抽出手指，手上沾满了她的汁。

        梁栗升大脑暂停了，愣在原地，连怎么加上她好友的都不知。直到她背影快走出视线，才低一看――

        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