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么小块的碎片，也会让他感觉到虚弱无力，像是在生病高烧一样。

        房间里还开着一盏床灯，此刻在灯光下，纪清的眼睛看起来很亮，像是海滩上被冲刷得晶莹剔透的玻璃一样。

        隋云暮的目光从很快消散下去的痕迹上移开，抬起就看到纪清像是还在思考冰感是什么意思。

        纪清的脸颊上一片酡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眼睛水汪汪的在呜咽着什么，隋云暮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又低下凑近了仔细的去听。

        如果他是一个丧尸，或是一个狂化者，他现在应该会用力的咬下去，咬破肤和血，感受温热的血涌出来淋在他上的温度和味。

        但在她想起来之前，他先低下亲了亲她的眼角。

        隋云暮又轻轻的吻她的脖颈和脸颊，底下却没有半点留情。

        就好像受伤的野兽拖着疲惫残破的回到了自己的巢，只不过他的巢是另一个人而已。

        但纪清已经没心思和他计较这个问题了，在源源不断的热意中，熟悉的被进入的感觉都变得陌生起来。

        隋云暮点了点，却一边慢慢收紧了手，一边问：“等一会儿再洗怎么样？”

        他在末世前和末世后都很少有这样的验，他以前也很讨厌这种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虚弱感。

        还没完全干涸的泪痕带着一点淡淡的咸味，纪清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像是引颈就戮的羔羊一样。

        但是在纪清的上时，他反而能享受到这种虚弱带来的微妙脆弱感。

        直到隋云暮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手伸进去，她才终于把视线聚焦在他上。

        纪清克制不住的息，但在她把捂住眼睛的手放下之前，她先感觉到上贴上了什么柔的东西。

        纪清不知这有什么特别说明的必要，但在她发问之前，隋云暮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你的好厉害。”隋云暮温声告诉她自己的感受，“还一直在夹我。”

        像是贝壳应激的想要合拢，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张着，被人过分的碰最柔的地方一样。

        隋云暮的吻从眼尾慢慢往下，一点点描摹出她的轮廓。

        他用贴着纪清的颈子，只隔着薄薄的肤，他都能感觉到底下的血在以和心脏一样的频率微微动。

        “好。”隋云暮温声答应，这才抓着纪清的腰用力。

        到现在她都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眼神微微迷离。

        从脸颊到边，再往下是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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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的酸感在热意的化下变成了强烈的快感，纪清已经热出了一的汗，思绪也变得一片混乱。

        纪清听得耳朵都在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你……动一动。”

        不过还好他现在还是一个人类。

        她抓着被子，陌生的热度和刺挠的意让她的脸颊都开始发了。

        纪清哭得可怜兮兮的，眼眶和脸颊都是红的，眼睫上还沾着一点泪花。

很快蔓延开来，就像是贴上了一个宝宝一样。

        隋云暮能感觉到放在纪清枕底下的陨石碎片，而离陨石碎片这么近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验。

        热意又很快变成意，纪清甚至都想用手挠一挠。

        但在纪清放下手睁开眼睛的时候，隋云暮已经往后退开了一些。

        她在喊他的名字，一遍遍的喊他，虽然名字后面跟着的都是“不行”、“太深了”之类的话，但是隋云暮只能听到她在喊他。

        纪清温热的呼打在他的耳畔，有点，她的声音也的让人心。

        不过他依旧在看着她，用一种微微沉哑又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的声音说：“我没忍住亲了你一下。”

        “你弄得太多了……”纪清这时候热的眼睛都水汪汪的了。

        纪清的思维转的还有点慢，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我想洗澡。”纪清说。

        隋云暮正低下来轻轻的亲吻她，如果忽略他们的姿势，这个吻看起来清纯又美好。

        隋云暮又松开手，语气温和的告诉她：“因为还有冰感的没有用。”

        “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隋云暮像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一样，问题多的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隋云暮语气温和而无辜的说：“多吗？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多少是合适的。”

        纪清羞恼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自暴自弃的说：“……快一点，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