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沉思間,湘陽王已緩聲追問:「若寧以為,那下聯的詩境如何?」
可湘陽王卻將她整個人扣得更緊,指節於溫熱的花縫輕
慢弄。
她從未這樣說過話——這樣低、這樣軟、這樣把自己雙手捧著遞給他。
「本王沒讓妳停。繼續唸。」
「本王倒覺得……那沈大人,措辭風
。」
她垂著眼,望著案上的詩集,聲線輕得像被風一
就會散:
「本王還未聽夠。繼續唸。」
江若寧這才猛地想起——那對聯,是她兒時與沈懷琛偶然對題之作。江沈二家世交,那年詩會,她曾戲筆寫得上聯,沈懷琛即席應和下句,兩人年紀尚小,未掛於心,怎會……
委屈與羞辱齊上,她不由自主掙了掙:
下一瞬,他俯
吻著她的玉背,剛
滾燙的陽
便緩緩磨蹭著她
間的柔肉。
語氣輕柔,卻沒有一分寬容與退讓。
「王爺!……」
她別無他法,雙頰
紅,聲線帶上幾分服軟:「王爺……不如……去榻上……妾……妾願好好服侍……」
他另一隻大手卻已覆上她一側
肉,放肆
壓。那突來的力
教她猛然倒抽一口氣。
她唸得越慢,他越不耐。掌心扣著她後頸,
她
子前傾,雙手撐於案沿。隨即,他腰間的層層布料被他一把解開,衣料墜地,而後又將她的薄褲褪至膝窩。
「違逆一次,本王便教一次。」
「繼續唸。」他語氣低啞,幾近呢喃,帶著命令般的蠱惑。
他語氣平淡,轉瞬卻已立於她
後,將她困在自己與書案之間。
江若寧呼
微滯,一
燙意直衝耳後:「王爺聽妾解釋——」
她
形一僵,眼睫輕顫,聲音難掩羞意:
「莫、莫
芳華輕許與……」
「若寧在讀他的詩詞?」
他貼在她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偏執的霸
:
案上詩集尚未合起,筆墨未乾,備註未完。她
本不敢直視案上書頁,那一行行風雅字句,此刻彷彿都在見證她的失態與低
。
他仍未鬆開掌中那團柔軟,指腹
捻,恰巧掠過蓓
,教她嬌軀一顫,低
出聲。
王爺怎會知曉?
江若寧一聲驚
,連雙膝都幾乎失了力,赫然發現,自己……已然濕潤。
「再違逆,本王便要妳一邊被
,一邊提筆寫。」
,宛如舊夢再現。
她怔怔立著,雙
微張,聲音顫抖:「……夢裏猶聞舊箏彈。」
「……細、細雨翻書燈未滅,半窗花影……夢驚簾……」
江若寧心頭猛
,像被人扯住呼
。她光想像那畫面,便紅了眼眶,卻不敢再逆他意。
他聲音一沉,像扇骨驟然合攏,毫無餘地。
「王爺……」
她猛然一震,雙膝一軟,忍不住扭動,腰間卻被他穩穩按住。肉莖於濕潤的
口廝磨,一片黏膩。
「王爺……不……」
「唸。」
她氣息紊亂,聲音細如蚊蚋:
他的
尚未離開她的白皙耳垂,指節卻已探入她的衣襟,沿著
線緩緩描過。
可他卻只是微微一頓,隨即低首,薄
貼上她香肩,輕咬了一口。
濕熱碎吻自她耳廓而下,落至頸窩,她
前的指尖一勾,裡衣
落,盈盈雪峰呼之
出,
尖於微涼的空氣中悄然立起。
他語氣輕慢,抬手拈起案上詩稿一角。
江若寧羞愕至極,下意識
擋,他卻先一步將她雙腕扭至
後,大掌一緊,動彈不得。整個
子因這動作向前一傾,
前春光更無所遁形。
她
子微顫,單薄的
影被困,背脊緊貼著他寬厚的
膛。他的氣息落在她頸側與耳後,教她心頭惶然,呼
淺薄。
她羞到了極處。
「……唸來聽聽。」
緞帶輕輕鬆脫,前襟隨之微敞,裡衣領口低垂,酥
半掩不掩。
頸側忽覺一
熾熱氣息,下一瞬,那氣息化作濕熱的親吻,落在她耳後肌膚上。
她驚
一聲,本能
避,卻被他從後牢牢扣住腰肢。
「……誰……家玉指留香笛,一曲……唔——!」
「……君……前一笑……」
「……白蘋渡口月微寒,煙波一筆畫江南。石階留影人不見,夢裏猶聞——」
「莫讓本王說第三次。」他聲線微冷,語落之際,指尖已將她腰間緞帶一扯——
她羞愧
裂,他的
卻貼上她後頸,又似親又似
。下
緊貼之處,她隔著衣衫也清晰感受到親王堅
的
,於她的
摩
、碾壓,似是刻意讓她知
他的反應有多洶湧。
他一手正撫弄她柔軟雪
,另一手則緩緩下移,直探向她衣襬之下微微悸動的花
。
他低首湊近,氣息輕拂她耳廓:
江若寧微怔,方
轉
,卻覺腰間一緊,已被他一手按住,寸步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