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囡哭懵了，呆呆望着楚寒松，他眼睛笑得弯弯的，她抬撅嘴亲吻那枚桃花眼:“你长得好看我舍不得打你。”

        某天，西北区茶楼。

试探敲敲门却发现她睡了，无奈败兴而归。

        楚寒松想，原因是没人教她这些，没人教她作为一个大人应该是怎么样的，男人女人的界限在哪，所有的一切全凭自己的感受，凭着直觉笨拙地学习周边同龄人的妆容打扮，模仿他们说话方式，揣摩成人法则，羡慕游刃有余高度社会化的人，因为她看不透，以为他们天生就张那样。

        初见他便对宁囡食髓入味，还没弄清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跨越恋爱的正常经验直接进入下一阶段，所幸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其实他不止眼型好看，几吧也长得不错，又粉又翘，姐姐不如来吻吻它，毕竟它天生就是为姐姐长的。

        误会解除，宁囡抽噎幅度明显小了:“为什么歉？”

        明明比自己年长却比他见过的小孩还要单纯，哪怕最初“男女有别”挂在嘴上，转眼又在床上忘乎所以，

        “困了吗？”

        “姐姐讲话要讲证据啊，我从来没有生过姐姐的气，也从来没有觉得姐姐对我哪里得不对，是不是你听到谁什么关于我的话?”

        他不知宁囡经历了什么，但他推测从小到大她边的朋友寥寥无几，外加父亲去世母亲改嫁。

        他讨厌宁囡边所有除了他以外的人，总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摇晃她对他的态度，好像自己什么都抵不过别人一句没有证据的话。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宁囡对他态度仅隔一晚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楚觅娴现在应该祈祷自己昨晚没有跟她说什么胡话。

        “大师，你也给我算算吧。”

        宁囡还是识时务，抹抹眼泪:“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你今天是不是第二节还有课啊，你先去吧免得迟到了。”

        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办法?要是楚觅娴在旁边恐怕会冷笑一声，某只狗又在教主人如何驯服自己。

        他哭笑不得:“姐姐，那阿婆是神病胡言乱语，也就欺负姐姐怕鬼，竟然真的听进去了，昨晚啊是我想找姐姐歉。”

        然后宁囡凭着记忆迷糊告诉了他关于老太婆的分析，又说昨晚凌晨听见鬼敲门。

        宁囡缓慢地眨眼，双眼无神无打采。

        “嗯……”她了干涩的眼睛。

        “那就睡吧，我陪姐姐一起。”他抱着宁囡哄拍，在她耳畔呢喃，“有我在，没有谁敢靠近姐姐。”

        他去眼睫的水:“没办法啊，谁叫我色胆包天欺负姐姐力气小。对不起姐姐，昨天没有尊重你的意愿，要不然我给姐姐买条鞭子，你生气就拿鞭子狠狠抽打我，我肯定听话。”

        他低吻了她的额。

        楚寒松余光注意窗外――是天气极好的晴天。

        由此楚觅娴逃过一劫。

        找到发口，宁囡号啕大哭，哭到后面不过气，等缓和已是八点半了。

        “我不去了，我给老师请个假，我留下来陪你。”

        又默默收回视线，回吻她的眉心:“谢谢姐姐，姐姐也长得很好看。”

        楚寒松瞧见人来了笑。

        她又想起老太婆的话，说不定楚寒松真是恶鬼，才打他一巴掌，报应上就来了，一想到这宁囡又开始抽噎:“我不该打你，要不你打回来吧，嗝，我，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

        多可怜啊……他能想象幼时宁囡放学在校门口的模样，边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她彷徨迷茫不知所措，蹲在地上对着天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