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他卸力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指腹,可眸底的凛寒威压依旧让人不敢直视,“活罪难逃。”
烛光幽幽,帐中朦胧,反倒更添几分靡艳之态。
沈持盈闻言瞳孔骤缩,又从他眼底瞧见杀意,不禁心骤停,“别别别!”
还没打到五十,那人腰已血肉模糊,当场毙命。那凄厉的惨叫声至今仍在耳畔回
。
他在人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神色却是罕见的暴怒,眼底透出危险暗芒。
“殿下…”她试探着伸臂,环住桓靳劲瘦的腰,“求您换别的法子罢,盈儿怕疼…”
见他并未将她推开,甚至下腹瞬时起了反应,她便得寸进尺,自行揭开衣襟,红着脸提议:“殿下弄弄盈儿,以此抵消,可好?”
沈持盈不敢与他对视,只自顾自地将自己剥个光,又羞答答地分开双
,将羞
展
在他眼前。
惊得杏眸瞪圆,好半晌没缓过神来。
沈持盈心又是一紧,脸颊血色尽褪。
顿了下,她又似抓到救命稻草,哽咽:“殿下就看在盈儿当年曾救下您的份儿上,这次就宽宏大量,饶了盈儿罢!”
看她吓得脸颊煞白,桓靳却不为所动,指腹掐住她下颌,凛声威吓:“你所犯之事,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床榻吱呀作响,混合着女子似泣似诉的呻,在寒冷的冬夜里格外清晰,直到东方既白……
此言一出,桓靳额青
微
。
沈持盈这才松了口气,子
下来。但听清后半句,又绷紧了神经。
自开荤便接连素着,眼前又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他自然没打算推拒。
桓靳眼眸微眯,呼明显
重了几分。
“本王不能教你连累了,只得就地将你杀了,以绝后患。”说着,他另只手已按在腰间佩剑上。
他着实想不通,世间怎会有她这般不知羞耻又浅薄无知的女子?
泪水顺着脸颊落,洇
衣襟,“盈儿
子都已给殿下了,殿下就当疼疼盈儿……”
只听男人不疾不徐:“杖责五十。”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
桓靳冷眼看她百般求饶,面无表情,心底却腾起丝说不清不明的憋闷。
虽依旧无名无分,桓靳也从不曾许诺她什么,可她俨然已以信王妃自居。
“殿下饶命!我真不知…怎会如此严重?”她语无次地央求,声泪俱下,双肩颤动。
当初在沈家时,她曾亲眼目睹贪墨银两的小事被罚杖责百下――
压抑多日的望终于决堤,他将她按倒在榻上,并用“棍子”狠狠责打这蠢笨的小淫妇。
然也自这日起,沈持盈悄无声息搬离漱玉居,正式入住主院,每日与桓靳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