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以为他们在接吻！”

        周祁没说话。

        周祁忍着没发作，手臂却更紧了点。怀里的人太，太香，整个人像是没骨似的，全贴在他怀里，热又发颤。

        “你看那姿势……这是救人呢还是……”

        他的手仍扶着她的腰，那一刚才是为了救她，扣得极紧，此刻却迟迟没有松开。

        姿势暧昧得过分了些。

        周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目不斜视地越过人群，沉声：“让开。”

下透得不成样子。

        议论声如雨后的水一般淹了过来。

        “还能走吗？”他低声问。

        徐未晚像是听懂了这句，脸腾地烧起来，终于挣扎着想起。

        “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她低低地哑声呢喃。

        “我、我没事了……”她咬，嗓音有些哑，像猫在雨夜里撒一样。

        可怀里的徐未晚，却死死拽着他不撒手，整张脸埋进他口，像是怕极了，又像是终于找到个可以依靠的人，整个子贴在他上不肯松开。

        她点了点，刚想撑地起，一阵冷风扫来，她一，子就要再次歪倒。

        他低看她，眼神却说不清是气还是烦，手终究没放开她，只把她抱得更紧些。

        “都愣着干嘛？她要是出事，你们谁担得起？”

        那浅色的布料贴在她上，勾勒出纤细瘦小的轮廓。她侧躺在周祁上，发哒哒贴着脸颊和脖颈，口轻轻起伏，像还没缓过劲来。

        声音又又糯，带着雨后的颤音，简直像是撒。她不敢抬，整张脸埋在他前，睫地蹭着他衣襟，耳却红到了滴血。

        路边好些人都站着看，目光各异，有的震惊，有的探究。

        可她一动，周祁猛地将她拦腰托住，手掌落在她的后腰，掌心一热，眉皱得更深：“别乱动。”

        周祁冷冷扫了一眼，语气透着他一贯的不耐和阴郁。

        “回去了再说。”他嗓音更低了点。

        工人们陆续从厂门口那边涌来，一个个撑着破雨伞，看着两人靠得那样近，神色从惊讶渐渐变了味。

        她子，靠在他怀里像要下去一样。他一动不动，眉紧皱，脸上却带着说不清的沉色。

        若是远远看去，像极了男人压着小姑娘在地上亲吻的模样。

        “……你摸着我也疼……”她声音细得像是被水泡过，微微带着点撒的哭腔，“我是不是哪儿撞到了……”

        “啧，咱们那位周家侄子，以前看着冷的，原来啊……”

        而周祁一手扣着她的后腰，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整个人半跪在地，脸凑得很近，似乎还没从方才那场急救中缓过来。

        “都散了散了，别围着看热闹了！”

        她嘴泛红，气息凌乱，他的边却还带着微的印迹，仿佛——刚刚分开不久。

        “徐家那大小姐，可真会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