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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生把冲动压了回去，只抱得更紧，把脸埋进她发间，咬牙死死忍着。

        他伸手拿过床边的巾，蹲在床沿，糙的掌心轻轻托起她颤抖着的。

        徐未晚埋在他口，脸颊贴着他火热的肌肤。她呼乱糟糟的，却被他安抚得慢慢平缓。

        夜色深沉，雨还在外面下着。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到极点的息，与她细细的梦呓。

        徐未晚咬着：“你别碰……我不舒服……”

        周祁看得心口一紧，连呼都放轻了。他伸手掀开被角，把她轻轻抱进怀里，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呼一下一下压得极低，嗓子干涩得像火燎，可仍旧不敢放开她。指尖轻轻在她发间摩挲，像在安抚她，也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丝冷静。

        “好了，乖，不疼了。”他说，声音压抑着，手掌却轻轻覆在她小腹上，替她顺了顺。

        周祁心狠狠一震，抱得更紧，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声音低哑：“在呢。”

        “好，不会了。”周祁应得极快，像怕慢一点她就真要离开似的。

出一点晶莹的丝，沾在大和床单上。

        她地蜷着，白净的脚尖在床单上乱蹬，口却还在一阵阵颤动着，红的模样像极了刚哭过的小嘴。

        大掌轻轻拍着她后背，带着厚茧的指腹一下一下顺她的脊背，力轻得几乎带着怜惜。

        “别怕……晚晚，我在呢。”他低声哄着，嗓音暗哑却温柔，一下一下亲在她的发、耳尖、红透的眼角。

        徐未晚脸颊红透，被动地张着，羞得想要把脸埋进枕，不敢看他，尤其不敢看他下那还亢奋突兀的东西。

        “呜……好酸……空的……怪怪的……”徐未晚眼尾全是泪，夹着说不出的羞意和委屈，双手还无力地捂着小腹，好像想把那空落落的感觉压下去。

        怀里的躯一点点缩在他怀里，睡梦中还轻轻蹭了蹭，呢喃一声：“……嗯。”

        “晚晚乖，睡一觉。”

        周祁看着呼骤重，青一一，却只能死死攥着拳，不敢再碰。

        “呜……”她轻轻哼了一声，膝盖缩了缩，嗓音弱，“别……别看那里……”

        徐未晚被他拭干净，整个人还是绵绵的，白净的子微微颤着。

        “别动。”他声音压得很低，咙哑得厉害，指尖都在抖，却一点一点替她拭。

        周祁心口一紧，低在她额落下轻吻，声音沙哑：“嗯，不碰，乖乖的。”

        她眼越来越沉，哭累了，终于窝在他怀里，弱的鼻音还带着点委屈：“周祁……”

        周祁结上下动，目光暗沉，呼压得极低。他用巾小心替她把大内侧一遍遍净，把口溢出的水意都拭掉。

        周祁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大掌还轻轻护在她背上，生怕哪怕一丁点的动作都会把她惊醒。

        “呜呜……不许再这样了……”她声呜咽，鼻尖酸酸的，连眼都不敢抬。

        她小一弯，赶紧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他，哭声还没止住，肩膀一抖一抖。

        “晚晚……”他贴着她额，哑声低喃，咙发紧，眼底全是烈到化不开的占有。

        徐未晚哭累了，地窝在他怀里，呼细细弱弱，带着泪后的鼻音。

        他低看着怀里的人，眼尾还泛着红，睫漉漉的，微微着，白的脸上残留着泪痕，气得让人心疼。

        可膛里的火烧得难受，他那依旧胀得发痛，青鼓得要裂开，却只能死死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