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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感,手臂一收,就能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徐未晚抬起脸,眼底恰到好地漾起水光:“我……我是太高兴了。”
脸上却装作惊喜,眼睛亮晶晶抬看着他:“真的?那……我可要等着。”
他上越发消瘦,手心却满是厚茧。徐未晚不懂,那些东西可不是凭空来的。
他着一手的机油,弯腰看她一眼,眸色沉沉:“多干点活,钱来得快些。”
偏偏意外还是发生了。
工友们慌了神:“快!快去叫人!送医务室!”
鲜血瞬间溅出,顺着他小臂一路落。那口子极深,几乎割到骨
。
“周祁,你怎么天天回来这么晚?”徐未晚窝在小沙发上,翘着一双白净的小,声音
的。
车间里机声轰鸣,周祁正蹲在机台边,检查新换的零件。谁知机突然一顿,齿轮猛地错位,发出刺耳的“咔嚓”声。还没来得及抽
,一
锋利的铁片便扫了下来――
不是一块细瓷碟子,就是一条淡蓝色的发带。她笑盈盈收下时,周祁总只是低声一句:“晚晚喜欢就好。”
手里的饭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呆住,脸色惨白。
“就是怕……怕我不上你。”
徐未晚正好心情尚好来给他送饭,一脚踏进车间,便见到血淋淋的一幕。
周祁的手臂还环在她腰际,结实的肌肉硌得她难受。这双手能修最密的机床,能一拳打退找事的混混,却永远洗不净难闻的机油味。
“你呀……”她咬着角,想说点什么,却见他眼神认真,心里又
下来,伸手替他拭了拭额角的汗。
周祁虽然有点关系在厂里,可钱终究是实打实干出来的,他比旁人加了更多的班,抢着去最累的工序。
徐未晚怔了下,手指轻轻攥紧衣角,心底猛然一。
爸妈已有了转机,她迟早要回去。到那时,她还是徐家的千金小姐,锦衣玉食,周祁呢?
“周祁!”有人惊叫。
“怎么不说话?”周祁了
她的掌心,
粝的茧子磨得她细
的
肤发红。
周祁看着她,眼神一瞬间柔下来,角微不可查地勾着:“嗯,等我。”
她说得真情实感,连自己都要信了。毕竟徐家虽然落魄了,骨子里的清高还在。要不是走投无路,她怎么会委于一个……
她缩在他怀里,垂眸盯着腕间的银镯,那清脆的声响此刻听来竟有些刺耳。周祁的温还残留在银镯上,
得她手腕发疼。
在这之后,徐未晚几乎日日都有新东西。
周祁闷哼一声,却死死咬住牙关,另一只手撑着机,
是没有倒下。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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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过些时日,钱攒够了,我就娶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