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指腹轻抚过她渗血的肤，丽娜弯下腰，声音压得极低，“如果可以忍住，一会儿不要乱叫，尽量乖巧。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放松，只插在口。”钳子抵在粉的肉上，丽娜动作很轻，可女孩还是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她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还好没有伤到她的下，抬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别动，弄破了那层，我们都得完。”托着的手指警告地掐进大内侧的肉，女孩咬着下嘴，泪点。

        “求求你……救我……我爸爸还有钱……”女孩突然抓住丽娜的手腕，试图抬起，麻绳却随着她的挪动，陷进红的大，她倒了口凉气。

        薄近乎透明，边缘也是自然生长的样子。确认无误后，抽出械，拍了拍女孩的屁，跪在一旁的女立刻拿着纸张膝行到台子前，清理女孩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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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整栋奢华的建筑不同，这里压抑的像是监牢。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静置在冰凉的台子上，的白色光线将她的泪痕清晰呈现。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地板，女孩盯着丽娜缓缓近，抖得更厉害了。但想象中的暴力场景没有到来，温热的指尖划过颤抖的，女孩眨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想要看清丽娜的表情。她无视了抽泣声，面无表情地抓起女孩的手，仔细检查每一片指甲的边缘。

        “一会儿，不发生任何事，都不许弄疼主人。”她照例叮嘱着女孩，把锉刀随手扔到女托着的银盘中。

地促。她加快了脚步，来到这栋新建成不久的房子。驯化厅门口，跪着的女听到动静，微微欠的同时，双手推开沉重的金属大门。

        丽娜按下她的肩膀，指尖小心勾起那折磨她的麻绳。在女孩泪望过来时，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向墙角闪烁的探。

        转去看检查报告前，丽娜停顿了几秒，俯视着这个被吓破胆的女孩说，“一会儿没有剂，虽然我会帮你，但自己还是尽快想想刺激的事。分的越多，你遭的罪就越少。”

        鸭嘴钳缓缓撑开紧绷的，肉在灯光下不停蠕动，被缓缓推出。丽娜眯起眼睛，弯腰仔细观察内的情况，她忘不了那一次因为假冒女被惩罚的场景。

        “指甲剪。”注意到女孩右手食指边缘微小的凸起，丽娜也不抬地说。女立刻膝行捧上银制的修剪工，锋利的刀片削去不平整的地方，她又拿起小锉刀，快速磨平刮人的位置。

        “比……”她默念着女孩的名字，一个破产银行家的女儿。又一个可怜的人，她不动声色地撇撇嘴，确定一切正常后，拿着检查报告离开了这间过于压抑的房间。

        不等女孩想明白话里的意思，丽娜便转走到墙角，拿起扔在上面的检查报告。

        她拿起鸭嘴钳，在女给女孩下涂油时，攥紧硌手的钳子，试图把自己的温传递到冰凉的金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