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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盘，思考片刻，掉转车开向警察局。接待员听他说起丽娜时，一脸茫然。但当卢恩问可不可以见索，上冲他眨眨眼。他立刻明白，在监控死角，卢恩把钱包里的纸币都给了他。

        “看起来，你也没你哥哥说得那么不堪。”莫斯扯扯嘴角，把一张提前准备的纸扔到卢恩面前。“签了这个，我就放你们走。”

        “都松开。”莫斯放下手中的酒杯，挥挥手，那些把利昂和卢恩、丽娜压在下的男人退到一旁。他们依然挡在门前，利昂的手机也被踩在脚下。

        几分钟之后，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索在两名警员的押解下缓缓走了进来。他和前一天离开时变化不大，只是发有些凌乱。手腕上的金属泛着冷光，他斜靠在坚的椅背上，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卢恩。

        直到卢恩的笔落在纸上时，丽娜还在不停摇，轻声抽泣着想要阻止他，“不要……卢恩……”

        撞开试图阻挡的保安，卢恩把虚弱的丽娜小心抱入怀中，利昂全程记录下这一切。莫斯围着浴巾，神情淡然地看着他们。将近一周的时间，丽娜的他玩腻了，本想送回警局，结果卢恩主动送上门。

        卢恩没说话，他咬着嘴，眼睛在索和监控探间游移。

        本来紧闭双眼躺在卢恩怀里的丽娜，听到这话，又挣扎着爬起来，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想要按住卢恩拿笔的手。“不……不要……为了我……不值得。”虚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卢恩她的胳膊，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是要将他名下的两块地转让给莫斯。

        “莫斯……”两名警员刚离开，卢恩就迫不及待开口，但索仰起下巴，指了指角落闪动的红点，他立刻闭嘴。两只手绞在一起，索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我以为终于变得你聪明了，结果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幻想自己是超级英雄。”

        “视频是时实上传的。”卢恩掉嘴角的血渍，扯了一条床单，把丽娜布满齿痕的小心包裹好。

        “能把你救出来就好，其他不重要。”他抬手去丽娜脸上的污浊，对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只是笔尖上要落在纸上时，卢恩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对莫斯说，“和她相关的罪也要一并清除。”

        “嗯……”莫斯若有所思地扬扬眉，“也不是不可以，”他着下巴轻声说，“毕竟这次比索借我玩的那周，尽兴多了。”卢恩的眼睛瞬间冒出一寒光，抱着丽娜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快签吧，我可比你那个哥哥好说话多了。”他摇着脚，抿了一口手中的烈酒。

        之后的几天，卢恩和利昂分别在莫斯的家和办公室蹲守。而当卢恩又一次通过贿赂，走进酒店层套房时，终于见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丽娜。

        “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推翻我的吧？还是说，你觉得人人都和你一样，什么都不图，只想拯救这个世界？”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卢恩的一举一动，肩膀时而抖动，几声轻笑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