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从今往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一时忘不了他，不想让我碰……”说到这里，卢恩艰难地推开她的。她摇着，脸又努力贴回他的前。“小套子没有……小套子喜欢让你抱着。”

        当他仔细整理着她上的薄被时，那只带着深深牙印的手掌瑟缩地抵在前。他疑惑地抬，丽娜又要去咬下嘴，被卢恩及时住她的脸颊两侧。“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也不许再自己伤害自己了。”他努力克制着，但还是有几个颤音，在不经意间出。

        她主动搂住卢恩的腰，他将脸埋在她的，“不用强求，觉得不舒服就和我说，我都能理解。”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发丝滴落，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丽娜点点，慌乱的心终于放在，强撑的眼也渐渐合起。均匀的呼声在前响起，卢恩把被子拉高，盖住她肩膀扎眼的红痕。

        “刚刚是有什么想和我说吗？”卢恩深一口气，用力眨眨眼睛，让上要溢出的泪珠倒回眼眶。

        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心脏缩成一团。几年前还是这间房，那时的丽娜像只小刺猬，一碰就炸。而此时，她战战兢兢看着卢恩的样子，眼中的泪水很快模糊了他的视线。

        怀里的怔了一下，丽娜仰起，愧疚的神色在眼中闪过。他低轻吻她的额，“都是正常的，也不用在意我的想法。”苦涩的笑容从嘴角划过，他抱起丽娜，走到阳台。

        一颗泪珠落在手背上，丽娜慌乱地抬手帮卢恩。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收紧手臂，不让她离开自己。“她已经恢复好了，没有我，也可以过得很好。”热的气息打在指尖，丽娜点点，但又突然想起来什么，“那个……”她停顿了一下，指尖揪住衣角，“别因为小套子……”手突然捂住嘴，眼睛害怕地瞟向卢恩。

        西尔的脸在眼前闪过，她鼻子，勾住卢恩的脖子，嘴压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这么晚不去找西西，可以吗？”

        丽娜条件反地低去住他的手指，卢恩的呼短暂屏住，但没有拒绝，只是留意着手指的位置，以免碰到她嘴角的伤口。

        “不要再把我推开了……这次，无论多难，我都陪着你。”他喃喃低语中，低看向丽娜。她长长的睫上还挂着泪珠，下嘴又被她自己咬住，卢恩食指抵住她的下巴，轻轻帮她把嘴解救出来。一行牙印在惨白的月光下格外清晰，他轻叹一声，抱着丽娜走回房间。

        惊恐的神情让他无声地攥紧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疼痛盖不住心中的酸涩。短短几年，那个倔强的女孩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卢恩拉开她的手掌，拇指拂过微微渗血的嘴角。“称呼一时改不过来，就慢慢改。”他不喜欢她那么叫自己，但这样的她，他更心疼。

        “会不会……影响了你们的……嗯……感情？”丽娜磕磕巴巴说完心里的担心，卢恩苦笑着她冰凉的耳垂，掌心抵在她的脑后，让她重新躺回自己怀中。

她摇着，下嘴被咬得发白，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闪着亮光，压抑的抽泣时不时从咙中溢出。卢恩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拇指在手背刚被扎过的针眼上轻轻扫过。“是……想他了？”他不想提起索，但在照顾了那么多女孩后，卢恩清楚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抵在口的手渐渐放松，她又重新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他的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丽娜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血色。清冷的月光中，她时不时侧面，埋在他的肩，去汲取曾经只能在梦里闻到的干净皂味。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去掉伪装，他又变成记忆中的模样。丽娜轻着他的指尖，刚刚慌乱的心逐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