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主人……救小套子。”她的剧烈颤抖，憋涨的膀胱坠得小腹生疼。莉娅尝试着出口哨，但不用，没有在树下抬，口像是被锁死一样，渗不出一滴。

        “也是，”西尔扯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她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在那故作轻松的姿态下，莉娅似乎看到似曾相识的苦涩。

        房间外，利昂快速撤换掉床单和被罩。在发现丽娜的喊声越来越虚弱时，他敲响了卫生间的木门，“让她休息一下。”

        卢恩焦灼地在院子中踱步，强迫自己留在车边，生怕上去会打扰她们的进程。指间的香烟无声地燃烧着，他一次次抬望向二楼的窗口。喊叫声已经平息，他安自己，没有动静，应该就代表一切顺利。

        直到灼热的烟到手指，他才猛然回神，将烟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碾碎。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快步走向房门。只是还没等他踏上楼梯，就被一个突然窜出的影狠狠撞开。她上宽松的T恤划过胳膊，卢恩瞬间反应过来是丽娜。转准备去抓，但手被她用力甩开。

        她是趁莉娅帮她下时逃出来的，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两条上还没痊愈的伤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脚底粘着泥土，她冲后追出来的卢恩大声吼叫，“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满脸通红。卢恩怔在原地，目光紧紧黏在丽娜瘦弱的背影上。

        丽娜无力地下来，汗水浸了面前凌乱的发。西尔松开她的，也跪在了地上。“再试一次，好不好，女主人。”她故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正在轻声抽泣的丽娜，突然僵住。她抬眼看向西尔，那段有她陪伴的黑暗时光在眼前闪过。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抽动，西尔则像小猫一样，把脸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不怕，我在。”这是丽娜曾对她说过的话，两人在经历了索和他朋友们的残酷折磨后，丽娜总是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心中涌起一难以言喻的酸涩。她想起地中，西尔每天黏着卢恩，一点点抢走他对她的关心。而此时，丽娜又轻而易举地取代了西尔的位置。莉娅不知自己是该窃喜，还是为西尔难过。

        后传来一串脚步声，他飞快扭扫了一眼。西尔一脸轻松，“完了。”她的微微扬起，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自豪的神情。她甚至还抓住想要追出去的莉娅，“她不会跑远的。”见莉娅一脸不解，西尔耸耸肩，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解释，“我当时就是这样，从来不敢离开那间小屋。”说着，她抬起下巴指了指停在栅栏边的丽娜。

        掌心按在鼓胀的膀胱上，西尔又了一声口哨。丽娜的小腹明显绷紧又放松，一声轻哼后，微弱的水声响起。一直在旁边屏息凝神的莉娅，长舒一口气。她站起来，转从架子上拿起一条巾，帮丽娜去脸颊上的泪水和汗珠。

        几乎同一时间，卫生间里的两人已经狼狈不堪。丽娜激烈反抗着，西尔必须用尽全力气，才能勉强把她按在桶上。莉娅则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攥住她的小。

        只是这次她失算了，丽娜像是故意在等卢恩，在发现他追出来后，就立刻转，飞快跑向更远的地方。西尔脸上的笑容僵住，莉娅默默抽走被她拉住的胳膊，看着卢恩渐渐变小的影轻声说，“丽娜不会，因为她知，无论怎么任，都会有人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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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抬看向二楼角落的窗，偶尔传出的惨叫声，让他垂在两侧的手猛地攥紧，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