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很可爱啊。”

        “孩子呢？”她嗓子有点哑。

        她动了动手指，他立刻醒了，眼睛里瞬间亮起来：“醒了？饿不饿？”

        纪楚莹的脸有点热，别过去看窗帘隙里漏进来的月光。

        色泽鲜艳，如同熟透的浆果，散发着诱人的香。

到下课。

        临产前一个月，纪楚莹办了休学。

        她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纪时彰立刻醒了：“怎么了？”

        “好些了？”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躺在病床上被推进产房时，她攥着纪时彰的手，手心全是汗。

        温热的呼落在颈侧，她紧张得闭紧眼睛，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声，像擂鼓一样。

        涨疼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让她浑发僵的感觉。

        她攥着被子，心脏还在砰砰，鼻尖却好像萦绕着他上淡淡的深海气息，和刚才那点让人面红耳赤的亲昵混在一起，变得格外安心。

        黑暗里，纪楚莹能感觉到他的呼就在边，均匀而沉稳。

        纪时彰掀起她的睡裙，住那艳滴的，轻轻着。

        等他松开嘴，纪楚莹已经红得快要钻进被子里。

        纪时彰没再说什么，只是躺回自己那边，关了灯。

        “是不是偏心啊？”有天晚上，纪楚莹靠在床看他，忍不住问。

        黄的光落在他脸上，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掀开被子凑过来，声音有点哑：“我帮你。”

        夜里涨的感觉突然涌上来，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口，又胀又疼。

        他俯下，声音压得很低：“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有时候她半夜醒了，会看见纪时彰坐在小床边，借着月光看孩子。

        纪时彰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涨得难受……”她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在育婴室，一儿一女。”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轻轻的，“像你，都好看。”

        纪时彰转过，眼底还带着刚看完孩子的温柔：“她像你。”

        纪时彰请了经验丰富的育儿嫂，换布、喂、哄睡，几乎不用她沾手。

        纪时彰每天中午都会来学校，带着保温桶，找个没人的角落让她坐着，一勺一勺喂她喝粥。

        育儿嫂住在客房，他没叫醒人，只是起开了床灯。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照进来，落在他专注的侧脸，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没那么累了。

        “嗯，像我。”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但我更喜欢看像你的。”

        她悄悄睁开眼，看见他垂着眼帘，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纪楚莹愣住了，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耳都烧起来。“不、不用……”

        月子里纪楚莹彻底成了“闲人”。

        “别动。”他按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却又带着小心翼翼。

        窗外的月光又悄悄爬进来，落在两个熟睡的小家伙脸上，也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上，安安静静的，像一个被温柔包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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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睡得很沉，他却总是先伸手碰女儿的小脸，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他替她了嘴角，指尖碰到她的肤，她像被到似的缩了一下。

        “嗯……”她埋在枕里，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