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子淳在群里发了关于苏稚白卖的消息，与偷拍的浴室视频。

        这个无论规模还是设备都全世界级的研究所，是老人送给他的毕业礼物。

        于他而言，在校成绩本不重要。

        沈彦面无表情，看着手腕上振动的腕表发呆。

        视频里的女孩，无论是浴室灯光下肤色泽，还是材比例，数值都与苏稚白吻合。

        苏稚白，于他来讲，不过是一个随手帮过的人而已。

        表彰大会上，他听见与记忆里一样的甜声音从扬声里传出，确认台上站着的那个白皙明媚的少女，就是那天在通里打电话的女孩。

        后来，沈彦重新沉浸到自己的医学研究里，将苏稚白这个名字归档至记忆深。

        他语文交了白卷。

        一个指向的猜测在沈彦脑中形成。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严谨如他，并没有去问林子淳，而是选择自己到中心医院，将事情搞清楚。

        苏志强是否与苏稚白有关？他的入院是否才是苏稚白出「卖」这种违背她一贯行为模式的原因？

        18岁的他，有数篇论文被刊登在《柳叶刀》杂志上，沈彦这个名字，已在医学界崭角。

        苏稚白这个名字，自此被沈彦记住。

沈彦了一件他人无法理解的事。

        甚至，即使沈彦选择不上大学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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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稚白这个名字，也终于再一次从他的世界淡去。

        那以后，每一次期中或期末考试，沈彦都会随机选择一门学科交白卷。

        即使后来江寻迷恋上她，沈彦内心也毫无波澜。

        然而，沈建辉在饭桌上提起林子淳去医院看望苏志强的事，却再一次成为扰乱沈彦心绪的导火索。

        后来，这样的情况又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唐枫在群里宣布自己也购买了苏稚白，另一次是何晋齐在群里分享苏稚白的睡颜。

        其他人争论视频真伪，他却能确定那就是苏稚白。

        她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

        林子淳，同学父亲，苏志强，这三个次，放在一起，让让脑中再一次浮现那个名字：苏稚白。

        沈彦的情绪，极为罕见地出现了波动。

        学校没有公开名次的惯例，但第一名会得到表彰。

        表面上闪动着红色文字提示：异常！您的心率过速，请关注状况。

        虽然只在学校的表彰大会上见过几次，但沈彦记忆力超群，且对各种数值极为感。

        这是沈彦一回看到这样的提醒。

        是她，没有错。

        爷爷为了鼓励他，斥巨资建造研究所，预计明年七月就完工。

        事不过三，确认到这件事会对自己的心率产生的影响后，沈彦将群消息设置为免打扰。

        全球尖学府纷纷向他递来橄榄枝，表示他们的校门随时为他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