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靠近，在她耳边轻声：

        「只要上它，就是我的。你不许遮、不许躲、不许说不。」

        「上次来不及订，这次特别克客製你的名字，喜欢吗。」男人温和。

        林书知被他这么看着，耳迅速染红，却努力维持跪姿。

        沉御庭指腹轻轻抵住她角，语气更低沉：

        「从今晚开始，我会教你怎么听话。」

        沉御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缓蹲下，与她视线齐平。

        她仰看着他，声音清，像小动物一样唤：

        「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知知……都会满足您。」

        「这么快就会说甜话了？」他的语气冷淡，眼中却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暗火。

        「……是，主人。」

说完，他转，走向车子，步伐从容。

        「知知真乖，果然聪明，主人或许会养你一辈子。」沉御庭微笑着说，林书知的小脸却渗出细微的汗珠，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想被控制一辈子。

        她不再能清楚分辨，自己是害怕他，还是依赖他，那种感觉很微妙。

        他低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白皙膝盖上那点红痕——是跪得太久的证明。

        他轻笑一声，站起来，解开睡袍的一角，淡淡：

        也难怪她爸为了赌博还债连亲女儿都能卖，这样的长相与板，确实可以卖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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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爬了两步，跪在他脚边抬起。

        林书知赶紧点点。

        语尾颤了一下，不确定是羞耻还是恐惧，但对沉御庭来说，这无关要紧。

        沉御庭刚洗完澡，水汽未散，睡袍随意披着，脚步停在她面前。

        里面躺着一条极细的黑色项圈，锁扣设计緻，上刻着银色小字——【S.Y.】。

        他将项圈扣上她的脖子，扣环紧合，冷金属贴着她的肌肤，一瞬间，她像被完全圈进了某个不能违抗的秩序中。

        林书知站在原地，耳朵还残留着他齿间掠过的热度，心却像要冲破腔般乱撞。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过来。」

        「这是你今晚的任务，」沉御庭说：「规则。」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像是在欣赏某样刚到货的订製品——柔顺、乖巧、乾淨，还未被真正使用。

        他站起，走向床柜，取出一份小盒，打开。

        她穿着他提前准备好的白色居家吊带长裙，没穿内衣，裙摆只到大，跪着的姿势使得领口松垮地垂下，出细细锁骨与一小截柔的线，林书知发育的极好，再往下几乎都可以看到又大又的两团肉。

        「我说碰哪里，你就要张开哪里；我说哪里，你就要跪下来。能明白吗？」

        家里的房门被推开时，林书知正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双手放膝、背嵴直，额前的发丝微微垂下，衬得她眼神尤为柔顺。

        林书知脸红得像火烧，呼紊乱，却还是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