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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只留下一种带刺的馀韵,像是刻意在她心里划出一隙,等着日后慢慢撕开。
「你看起来很听话。」他低声,语调几乎带着笑意,「可如果你跟错了人……那就是浪费。」
林书知低继续整理:「想先把今天的
完。」
而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门外的沈御庭看了个正着。
邱子城走进来,没经过她的允许,直接在她旁边俯,伸手抽出她手里的一份卷宗。
「邱医生,又见面了。」林书知微微一笑。
那是一种捕食前的凝视。
心底涌起一温柔而危险的占有
——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她的存在,他渴望用整个世界将她的轻盈与柔
紧紧锁住。
至于沈御庭会怎么反应?
而对面那灰蓝色双眼,像毒蛇盘伏在暗,视线缠得密不透风。它从她握筷的细白指节,一寸一寸
上她纤瘦的手腕,掠过锁骨,最后停在那张乾淨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凝固感。
邱子城忽然意识到,他并不想立刻撕碎这个画面。
这句话,既像随口一问,又像在一点一点试探某条界线。
邱子城已经能想像,那将会是一场比他们曾经联手摧毁任何人都更漫长、更致命的狩猎——而他等不及想看到沈御庭失控的样子。
破坏太快,就少了滋味。
他明明知她与沉御庭的关係,不是爱人,不是同事,更像一种带着界限感的「服从」。
林书知怔了怔,下意识退了一小步。
可直到那背影消失,林书知才意识到——她的呼不知何时乱了。
「这么晚还在加班?」他语气轻柔,像是在关心,实际上那双眼始终没有从她上移开。
可他的手却像不经意一样,扶住了她背后的桌沿,让她退无可退。
厚重的档案一摞摞堆在桌上,只有笔尖与纸页摩的声音。
他的手指轻过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瞬的静电。
「别紧张。」邱子城笑了笑,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卷宗放回桌上,转离开。
邱子城在那一瞬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踩进了对方的地盘——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而这种佔有,不是温和的允许,而是赤的掠夺。
他穿着白衬衫,袖口随意捲到手肘,出骨节分明的手腕,气质看似随和,却自带一种慢慢
近的压迫感,像是温水里的暗
,没有声息却足以拖人下沉。
那不是欣赏。
邱子城看着她,忽然弯下腰,视线与她平齐,声音压得很低:「如果是我……大概不会让你有这种机会,连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
他第一次产生一种比破坏更强烈的冲动——佔有。
笠日夜晚,林书知在地检署的资料室里整理卷宗,专注得像进入了一个安静的结界。
他想亲手,从沈御庭紧握的手中,将这份「甜美的乖顺」一寸一寸地夺走,让她眼里的依恋与信任,慢慢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林书知抿,没接话。
不像是单纯的调情,更像是故意将一颗种子丢进她心里——去想像另一种「从属关係」,而那个主人不是沈御庭。
他的语气轻得像是在耳边了一口气,却暗藏一种佔有的预告。
林书知下意识缩了缩手,却听见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沈御庭真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到这么晚。」
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回——是邱子城。
那双眼里,慢慢浮起一层不动声色的阴影。
而他偏偏要从这层关係下手——因为只要拉开一个裂,沈御庭的控制力就会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