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邱子城牵了你那么久的手，嗯？」

        林书知浑一颤，声音颤抖着：「主……主人……那是您的朋友……知知以为您不会生气……」她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压着，闷得透不过气。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回——他都允许邱子城上她了，牵手为什么不行？

        可她不敢問。

        因为她太清楚沈御庭的脾，那双冷沈到极致的眼睛，只要落在她上，就像刀尖一寸一寸剥开她的肉。

        啪——

        沈御庭放下酒杯，冷冷站起，从旁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鞭，语气冰冷：

        「你以为？」

        他一步步近，黑鞭在地板上划出轻响，像是死亡的宣告。

        林书知瞪大眼睛，慌忙磕：「知知知错了……呜呜呜……知知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御庭冷笑一声：「不是故意的就能被碰吗？那你是不是以后遇到谁都可以让人牵？」

        啪——

        鞭子狠狠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立刻留下鲜红的鞭痕。

        她的一震，嘴发颤：「不、不行……知知是主人的……」

        啪——

        第二下重重落下。

        「那你是谁的东西？」沈御庭语气冰冷，却充满了占有的怒意。

        林书知的眼泪落，声音哽咽：「我是主人的……只有主人的……知知再也不让人碰了……呜……」她说自己是他的，她不是自愿跟着邱子城，心裡的怒意好多了。

        沈御庭收回鞭子，蹲下，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而阴冷：「记住，你的手只能给我牵，你的脚只能替我跪，你的眼睛、声音、呼、哭泣和快乐，都是我给的。」

        「连哭的权利，也要我允许，懂吗？」

        林书知用力点，声音得像碎裂的猫咪：「知知懂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