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少年的结剧烈动，手掌不受控制地覆上的望，动作重又狠。

        民宿一楼餐厅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吃早饭，谢采淮让你先走，你下去后看到谢采崎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碗小米粥和一碟小笼包，正百无聊赖地屈指叩着桌面。

        还没走近他就看到了你，但视线落在你上的夹克时，笑肉不笑：“大哥的衣服比我的好穿吗？”

        你望着镜子里的少年，他在镜中与你对视：“没什么，只是看你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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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比你高许多，现在你坐着他站着这个姿势莫名给你一压迫感，你仰起看他，这个角度和梦中一样，你只能看到少年锋利的下颌。

        ……熟悉的属于大哥的压迫感。

        “噩梦了？”

        你端过小米粥，没搭理他，他却心情很好地剥了颗茶叶放在小碟子里，推到你手边。

        他将昨夜碰过你的那只手靠在口鼻，闭上眼，似乎还能闻到那点酸涩味。

        干发后，谢采淮掉插，将风机放回原位：“好了，穿好衣服，下楼去吃早饭。”

        “终于来了，懒喵喵，再晚点粥就凉透了。”

        见你接过没动作，谢采淮垂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声音平稳：“怎么了？不想穿？”

        他微微俯，将手中的夹克递给你：“穿好，早上风大。”

        “大哥？”

        你接过那件原本挂在衣柜里的夹克，心里别扭，实在穿不上去。

        ……疯了，他已经疯了。

        快感攀上峰时，谢采淮猛地睁开眼，眼底翻涌的望尚未褪去：“小妙……”

        你摇摇，发梢的水珠滴落在脖颈，顺着肩骨下，隐入衣料中，谢采淮的动作突然一顿。

        *

        你认命地套上夹克。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了吗？风机有点吵我没听清。”

        少年突然像是被顺了，歪：“关心我啊？”

        只是看到你晾在衣柜里的内，他就不可抑制地了，满脑子都是昨晚你在他怀里小声抽泣和呻的样子。

        “对不起。”

        *

        他的声音混在风中，显得有些模糊。

        谢采淮突然开口，声音轻的像叹息。

        压抑的息声从洗手间传出，谢采淮背靠在瓷砖墙面，链解开的金属声突兀清晰。

        “可能……有点认床，睡得不安稳。”你胡乱找着借口，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你抬眼看他，发现他依旧在认真地给你发，刚刚的歉好像幻听。

        “多吃点，吃完我们俩去看日出，别等大哥。”

        “过来坐。”他拍拍梳妆台前的椅子。

        你点点，在床边换鞋，谢采淮突然站在你面前。

        客房。

        他是一个恶心的变态，深夜潜进醉酒妹妹的房间指她，会因为她的高而高。

        你机械地挪过去，风机嗡嗡响起，温热的风拂过耳际，他的手指穿过你的发丝，轻柔地梳理着。

分明的手，突然让你想起梦中时是如何游走在你上的。

        你坐在他对面，觉得他莫名其妙：“大哥带了备用的衣服，你又没有。早上这么冷，我穿你的，你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