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琴的伤势已恢复了大半,弦歌邀了众人来皓月宗议事,崑君到达之时,那杨一元早已等候许久了。
弦歌朝崑君微微颔首,“此番多亏了崑君dao友相助,小妹才得以脱险。”
“弦歌dao友不必客气,如今魔族似有再起之势,我们三大宗门本就该和衷共济,共御外敌。”
杨一元揣着手,张开了半闭的眼,目光炯炯,“如今西海、北疆和南岭的神将大阵都有所损耗,魔族蛰伏千年,看来大战不远了。”
此时一阵香风袭来,弦琴款款而入,见到崑君粉面微红,垂着眼落座了。
“当年九幽shen死,那九祸不过一个几百岁的黄mao丫tou,短短千年不但能在魔族站稳脚跟,还在西海设了那么大的局,她的修为竟进步如此神速?”
弦歌摇了摇tou,“这不可能。”
“能以整个西海为阵,这九祸修为深不可测。”
崑君知dao,当日若不是镜玄冒死用了牵魂术,拖到众弟子寻来,恐怕只能寻得弦琴的一ju尸首了。
只是镜玄并不知自己已经完全恢复,情急之下几乎耗尽了心血。想来那九祸敢如此,也是笃定自己解不了那九幽毒火,重伤未愈再加上锁灵阵,恐怕半日也捱不过。
“那九祸丫tou定是没有把握同时对上我们三人,才会使了这卑劣手段。”
杨一元缓缓开口,“她远不及她的兄长。”
“话虽如此,只是魔族素来狡诈,若是被她抓住机会各个击破……”
弦歌秀眉微敛,神色颇为凝重,“三大宗门始祖陨落,修真界群龙无首将溃不成军。”
“即日起修复神将大阵一事便交给我和一元dao友,你shen上有伤,便好好养着吧。”
崑君看了弦琴一眼,又转向弦歌,“如何?”
弦歌自然知dao此番是自家小妹拖累了崑君,见他给了台阶,便顺着下了,“如此甚好,那便辛苦二位dao友了。”
她心里不住的叹气,弦琴倒是有情,可惜崑君无意。现在刚好有了理由避不见面,看来她这情路注定坎坷了。
弦琴一双杏眼笼着哀思望向崑君,凄楚之色格外惹人怜爱。崑君却淡淡的移开了视线,“一元dao友,这几日我门中事务繁忙,阵法一事我们稍后再议,如何?”
杨一元微微点了点tou,“此事不急。”
事情既已大抵安排妥当,众人便各自散了去。
崑君自然了解杨一元的本xing,关键时刻最是靠不住的。只是他实在不想同弦琴再扯上任何关系,他此时眼里心里只有那一人,容不得他人半分。
他从皓月宗匆匆赶回便直奔镜玄的住所,一踏进庭院便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shen影。
“我还以为你要再晚些才回。”
镜玄放下了手中书册,抬手倒了杯茶推过来。
崑君接了杯子,眼神却紧紧的黏在镜玄shen上,“看了这么久的书,不会无聊吗?”
“也没看多久,阿炫刚刚离开。”
“你们师兄弟感情真不错。”
崑君酸到牙都要掉了,“我看他试炼的时候就对你照顾得很周到。”
“他孝敬我不是应该的吗?我可是一手将他带大。”
镜玄掏了个绿色瓷瓶出来,“师傅让他送东西过来,对你我的修炼有益。”
崑君看着那纤长细白的手指摆弄着那小瓶子,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看,想……
于是慢慢的伸过手去握住了,“我看看。”
镜玄整只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又热又紧抽都抽不回。
他看着崑君一脸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沉醉神色,轻轻开口,“好看吗?”
“好看极了……”
崑君站起shen越过石桌,钳着镜玄的手慢慢压过来,“想吃……”
镜玄微微仰着tou,逆光下崑君的脸带着莫名的巨大压迫感,让他兴奋到心tiao如鼓,期待的闭上了眼眸。
chunban仿佛被柔ruan的羽mao轻轻抚过,小心翼翼的慢慢加重了力dao。镜玄微微张口迎接那热情的ruanshe2,任由它强势的冲进来席卷一切。
“再这样下去……我便要忍不住了。”,崑君缓缓放开镜玄站了起来。
镜玄眸中笼着远山晨雾般的水汽,薄chun被吻得水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