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僵住，每一块肌肉都锁死了。“我弄――？小寒，对不起。”他开始向后撤。

        “不，等等。”她勉强说，咬着牙抵抗那灼热的感觉。“别动，就……别动。”

        他立刻服从，完全静止，只进入了她内一英寸。那疼痛是一团白热的火焰，一种燃烧的、拉伸的剧痛，似乎从她的心向外辐。她专注于呼，强迫空气进入肺，再排出。他将额抵在她的额上，她能感觉到他里传来的、细微的震颤。他和她一样恐惧。

        渐渐地，那疼痛最锐利的边缘开始变钝，消退成一种深层的、搏动般的酸痛。她那如拳般紧握的肌肉，开始一寸寸地松开对他的钳制。她感觉他就在那里，在她里，一个异物，一个痛苦的来源，但同时也是一个不容否认的存在。

        他一定感觉到了这微小的变化，因为他又向前推进了，一次只推进一个缓慢的、以毫米计量的距离。疼痛再次燃起，然后又平息。他继续这个过程，一种极为痛苦的、令人发疯般缓慢的侵入，直到他的耻骨紧紧抵住她的。他已经完全进入了。那种感觉是压倒的：一种被撑开、被占据、被填充至她自认为不可能的极限的感觉。

        他在她内静止了很长时间，让她得以适应。当他终于开始移动时，那动作是笨拙的、不确定的摇摆。他的在动，却不成节奏。那是一系列脱节的、实验的抽插。他试图弄明白其中的机械原理，明白两个理应如何嵌合的简单物理学。那摩是生涩的，未同步的。有时他会退得太远，重新进入时便是一次笨拙的碰撞与动。

        汗水，细小的汗珠，在他太阳凝结，下他的脖颈。卡戎在努力，不仅仅是上的，更是神上的。他在全神贯注，那种专注力几乎令人心痛。她躺在他下，是他笨拙探索中的一个被动参与者，她自己的是一片由酸痛和奇异的新压迫感构成的物，他变换着重量，改变着的角度，再换一个，那摩依旧只是摩――一次次刮过她的、被撕裂的肤的生涩动作――于她而言，没有快感，只有一种沉闷的忍耐。

        他似乎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停止了移动，他的依然沉重地停留在她内。他稍微后撤，然后用手，他那起先笨拙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他开始用拇指搓那颗小小的、坚的，动作试探的。这是一个笨拙的、脱节的动作，他的静止着，只有他的手在工作，一种与她内深的疼痛截然不同的摩点。小寒了一口气，直到他重新开始移动，试图将两种动作协调起来，但那节奏是破碎的、不同步的。

        他自无能的认知，似乎将他推向了极限。他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狂乱。他不再试图去发现什么，他此刻只是在寻求他自己的释放，为这场笨拙而失败的实验寻求一个终点。他的抽插短促而猛烈，冲击着她，那摩感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伤般的疼痛。

        她感觉到他的开始绷紧，一种深度的、盘绕于他腹的痉挛。他最后几次猛烈地撞入她内，因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力量而痉挛。她感觉到他高时那的、脉动的洪，在她深冲击着避孕套。

        几乎全的全的重量都压在她上，脸埋在她旁边的枕里。他在息，因高的余波而颤抖。他几乎立刻就从她里了出来，那的、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他翻离开她，躺在她边，快速的吐着气。单人床让两个人不得不挤在一起，小寒双间那深度的、持续的酸痛，床单上那片黏腻的、温热的，还有她肤内里那生涩的摩灼伤，这是一份失败的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