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如何放松咙。教官说过第一次会很难，会想吐，会不过气，但你必须适应。现在，那些练习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你张开嘴，低下，让那阴进你的口腔。

        它很大，一种突如其来的、压倒的积撑满了你的口腔，抵着你的腭。一咸涩的味在尖蔓延开来，混杂着一丝奇怪的腥味，你的胃立刻开始翻涌，咙深传来一阵灼热的、想要干呕的冲动。但学院的训练在你思考之前就接了，那条指令自动运行：用鼻子呼，放松下颌。你努力照，调整着呼，你能听见自己急促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在他落在你的手掌下响起。

        “动起来。”他的声音传来。那只手很温，手指插进你的发里，轻轻按压着你的，并未如你想象中教学影像里那样用力下按，只是安静地握着，感受你的动作，偶尔用拇指在你的上摩。你开始移动，上下，缓慢而小心地让那阴在你口腔里进出。每一次到你咙入口时，你都要用全的意志力来对抗的痉挛。唾稀薄而不受控制地分出来，与那种黏腻的混在一起，顺着你的嘴角下，在的大上留下一冰凉的轨迹。“往下。”

        你努力让嘴张得更大，试图容纳更多，可它的度让你的下颌关节开始发出抗议的酸痛。你的咙本能地收缩，想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你却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往下，你在心里想着：放松，放松，这不过只是一项工作，是的这只是一个工作。昝玉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奇怪的耐心：“慢慢来，放松咙，深呼。”你试着照，用鼻腔深深气，然后慢慢呼出，同时努力松弛咙的肌肉。这一次你得更深了一些，但当抵到咙入口时，那阵干呕还是无法抑制地出现了。那是一场剧烈的、从胃深发起的猛烈收缩，你能感觉到胃酸涌上来，却被你拼命咽了回去。服务时呕吐是极大的失礼，这条规则比你的任何反应都更优先。

        “停。”他轻轻拉着你的发，让你退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得很好，但今天不是练习深的时候。”

        你的下巴在发抖，源于肌肉的过度疲劳。时间失去了边缘，你不确定自己了多久，只知下颌的酸痛和的麻木已经为一。你不敢停下，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上，下，上，下，这个节奏本逐渐抹去了你的思想，让你的意识向内退却，退到一个遥远的、黑暗的角落。从那里，你可以观察着这继续运作，观察着那些在学院学到的条件反如何接一切。这是一种必要的抽离，在执行程序，而神被保存在安全的地方。

        “停下。”

        你停住了，却没有松开嘴，那阴依然在你口中，抵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