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了一口气，一种突然的、不由自主的气，像是对某种刺激的本能反应――空气快速地进入她的肺，带着一种凉意，让她的腔膨胀，推着他的手掌上下移动。

        卡戎低下，用嘴住她的另一侧。他的嘴先碰到那颗凸起的兔肉――更加和的口腔包裹着，形成一个温的、密闭的空间，和手指的感完全不同。他的开始动，的、灵活的、有韧的感――绕着那颗打转，尖划过它的表面，感受着它的形状，它的质地，那些细微的褶皱，那些起伏，像是在描绘某种地形图。小寒往后挪了一下，手指抓着床单，但是卡戎的手没有离开，抚上她的背，将她往自己面前压了一下，直到感觉到小寒没有更多的反应了之后，他放下手，又回到了前，这时候才开始――那是一种负压，一种向内的拉力，像是要把那颗进他嘴里更深的地方。小寒能感觉到那种拉力，感觉到她的被拉长，被拉紧，那种感觉比手指的碰更强烈，更直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内的某弦，从她的一直延伸到她的小腹，甚至更下面，那弦在振动，在传递着某种信号。他的牙齿也参与进来，轻微的咬，用牙齿边缘的碰着，带着一种威胁的压力，介于舒适和疼痛之间，在那个临界点上徘徊，让人紧张，让人期待，让人不知下一秒会是什么。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另一侧房，两种刺激同时作用――一边是手掌的温度和压力，是的动作，是拇指在上的摩，那种干燥的、糙的摩；一边是嘴的和温热，是的舐，那种的、灵活的舐，是带来的拉力，那种持续的、向内的拉力，是牙齿带来的轻微疼痛，那种威胁的、临界的疼痛――这些感觉混合在一起，在她的神经末梢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既是愉悦的，又带着一点紧张，既是放松的，又让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像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刺激，只能同时出多种反应。

        卡戎抬起，松开她的。那颗表面漉漉的，沾着他的唾，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像是被涂了一层透明的。他的目光继续往下移，落在她牛仔的扣子上――那颗银色的金属扣子，在她小腹上方，扣得很紧，金属在灯光下反着光。他伸手过去，手指摸索着那个扣子的边缘，找到那个小小的金属片，用力按下，同时拉动，扣子终于松开――那个过程需要一些技巧，需要同时用两个方向的力，他已经过很多次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失败，但这次成功了，金属片从孔里出来，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抓住牛仔的腰，开始往下拉――那条子是紧的，布料很厚，紧紧地贴着她的，小寒抬起，让他更容易地把子脱下来，她的离开床垫，腰用力，保持那个姿势，她能感觉到腹的肌肉在收缩，在用力维持那个姿势。卡戎用力拉――他的手指抓住腰的边缘，往下拉。布料在她肤上留下一种强烈的摩感，有些地方卡住了，需要更大的力气――子慢慢地从她的下，出她的内，然后从她的大下，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需要用力才能让它过那些肌肉的弧度。

        子被拉到小时，卡戎突然用力一扯，结果子是脱下来了，从她的脚踝过，但同时也把她的袜子带了下来，或者说，袜子被子带着往下拉，然后翻到了外面，整个和子纠缠在一起，变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布料，袜子像两只白色的兔子耳朵一样从里伸出来，无助地挂在那里。

        卡戎盯着那团东西看了几秒，然后突然笑了，他的肩膀在抖动，眼睛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