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续，我不说了。”

        卡戎又低下。他的在她阴上动，时而打圈，时而上下舐，时而用嘴。他在尝试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节奏。

        “可以再重一点，”小寒说。

        卡戎照了。他的用了更多的力。那种刺激在小寒内累积，像是某种在慢慢填满一个容，但还没有到达任何临界点就开始消退。卡戎的节奏又乱了，他可能是想换个方式，但那个转变打断了之前的累积。

        过了一会儿，卡戎又抬起。“你累了吗？”小寒问。

        “有一点，”卡戎说。“有点酸。”他用手背了嘴。

        小寒笑了一下。“”没事，”她说，“”我以为大分男生都不愿意阴。”

        卡戎被她的用词吓了一下，他甚至自己都不太熟悉这个词的发音，不知小寒哪里学到的，他以为她的词汇积累只有卡壳的学术单词，他卡壳了几下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我想我应该需要多练习。”

        “那你要多练，”小寒说。

        卡戎爬上来，趴在她边。他的脸还有些红，下巴还是的。

        “我们继续？”卡戎问。

        小寒点。

        他爬起来，去床柜拿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来，套在自己的阴上，动作比第一次熟练多了。

        他重新跪在她两之间，抓住自己的阴，对准她的入口。他缓慢地推进去。小寒感觉到那种充盈感，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她的已经习惯了这个，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疼，她自己对着镜子找过阴的位置，但是在以前从来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因为这很奇怪。

        卡戎完全进入后停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深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

        他的脑子里也在想着什么：想起那些片子里的男人，他们总是很猛烈，很快速，女人总是很快就叫出来。但他知那是假的，可能是演出来的，有些时候太过于暴会伤到阴，自己也很会累。他需要找到一个他能维持的节奏，一个不会让他太快结束的节奏。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稍微抬高了她的，这个角度似乎更好一些。

        小寒躺在那里，感受着他的动作，那种进进出出，那种摩，那种钝钝的压力。她的脑子里又开始飘散。她想起她以前幻想过的那些场景——那些在深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手指在两之间移动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的画面。那些画面里从来没有这种笨拙，没有这种平淡，都是一些激烈的，戏剧的场景。但现实就是这样，就是两个人的在互相摩，在寻找某种感觉，有时候找到，有时候找不到。

        他们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卡戎的呼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他深深地埋进她内，绷紧，然后痉挛。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

        然后他的放松了，重量压在她上。

        “你很重。”小寒说。

        “给我一秒。”卡戎说。

        但是过了几秒，他才撑起，退出来。他坐起来，取下避孕套，走到垃圾桶边扔进去。

        他回到床上，躺在她边。他们就这样躺着，看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卡戎拿起手机，开始刷。小寒也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们并排躺着，各自看着各自的屏幕。房间里只有他们手指划过屏幕的声音，还有偶尔视频里传出来的声音。

        突然，卡戎笑了一声。

        ”怎么了？”小寒问。

        卡戎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一个短视频，有个人在演示如何脱子的时候避免把袜子一起带下来。视频里的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慢动作的方式，一步一步地演示：先把子拉到脚踝，停住，然后把袜子往上拉一点，确保它们还在小上，然后再把子完全脱下来。音是一个很严肃的ai声音，像是在讲解某个重要的技术。

        小寒看着那个视频，也笑了。“你需要这个。”她说。

        “那我好好学习一下。”卡戎说，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