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再度僵着。秦崇立这个人没什么底线,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他后半句,意有所指,是说账,也是讽刺他肮脏的想法。
二叔伯嗤笑:“阿立,我们推你出来主事,不是来看你一个人吃肉的,账面再不上去,真要我们临老吃谷种?”他瞥了眼秦商:“不能啥事,都只顾自己吧。”
“看到你没?”
这话说得简直泯灭良心,自从有了计算机入档后,凭着秦商那套技术,十成里能稳八成。哪像早年间,要么躲年熬。要么面试时赌运气,十个能混过三个,就算烧高香了,可秦崇立就是欺负这帮老家伙不懂科技。
秦商心得飞快,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着秦森,“账本没拿到,怎么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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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秦崇立打断她:“阿商的事,我有安排。”
失败三次就会响警报,她已经错了一次,额都渗出了冷汗。
秦商用脚踢他,被他用膝盖抵住,咬着。疼得她闷哼一声。
“哼!涨多少能填满老龙胃口?不如烧纸钱来得干脆。”秦崇立眼底泛起杀意,冷笑着:“到时候要多少,老子就给他烧多少。”
?都以为我独食,就看不到我挨打?如今入档,用计算机,‘份’愈发难弄。阿商那丫
又时灵时不灵,不比当年呀,躲几年,让律师教几句去面试就能落
。”
“伯娘,二十一了。”
书房灯骤亮!秦商正沿着墙檐挪动,低看了眼距离五层高的地面,
肚子都在抖。脖颈突然被人一箍。
门被推开!
“嘘!”――是秦森,他把她从窗外拖回隔的杂物间。
捣鼓了十几秒,“咔嗒”一声,她轻轻推开门,走到书柜前。
得到允许,她快步走向厨房。随意问了几句,便绕到后门,闪进了消防楼梯,快速迈上五楼。
“叫。”他贴着她耳朵说,声音哑得厉害。
二伯娘看气氛僵在那,笑着打圆场:“阿商这丫越来越标致了,阿立,你不给她许个人家?别把人拖成老姑娘。”她转
看向一旁的秦商:“二十了吧?”
“怎么办?”秦商浑都在抖。
第三层果然有个暗格,嵌在《资治通鉴》的函套后面。她靠着窗外霓虹透进来的那点弱光在破解密码。
这时,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谁他妈在里面?出来!”
走廊里黑黢黢的,她扶着墙摸到书房门口,从口袋掏出一针撬着锁孔。
“怕了?”他笑,指尖勾住她领口,用力一扯。
秦商讪讪开口:“教父,我去厨房看看,菜得怎样。”
秦森低笑着把人抱起,放在堆满清洁布的木桌上。伸手扯掉她的高跟鞋。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停在门口,听起来最少五六个人,紧接着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谁?”阿忠警惕地四环视。
“你疯了?这个时候……”她推他,手却被他抓住,按在墙上。
“我有个表侄,在洛杉矶开超市的……”
她摇,脸色苍白。
“立爷,三爷还好糊弄点,子也
。可二爷脾气暴,年底的账……要不要涨点?”阿忠试探地问。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秦商浑一僵,她赶忙爬到窗外的墙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