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

        “……嗯。”

        “能让你这么高看的，确实是不错。但除去他，其他人呢？”

        “你比他，差多少？”

        “那就去。”秦森声音里听不出波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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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些小动作，秦森全看在眼里，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笑。

        “觉得可惜？”

        阿尔法咽了一口唾沫，结猛了两下。

        哄小孩儿？他没那个闲心。让这位天才直接去跟天主掰手腕，才是最省事的办法。

        那穆斯林人装扮入眼时，秦森就没想过要留活口。但“1秒碎成2048块”这句话，让他谨慎了点。想着先把人留着，等班尼彻底清干净隐患再动手。

        秦森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就继续排在第一位。”

        他没再解释，转和阿东走了。

        瓦奇拉已经拉开门出去了，老大和班尼说什么不关他的事，命令只有一个。

        班尼从不看低自己，但这次：“……这种怪物，世界可能再难有第二个。”

        秦森眉拧紧。

        天才骨子里都是疯子。阿尔法一个穆斯林人，信奉撒旦？心魔早就渗透了骨髓。今天觉得英雄所见略同肯卖网站，明天意见不合，也敢玩命他服。

        班尼脸都白了：“森哥！他是我学弟，他…我们这种搞技术的，都这样！留个眼在后，就是图个念想，绝不会瞎搞的！网站若出事，说不定还能偷摸帮一手……”

        这种所谓的“帮”对天才来说，是一种好玩的游戏，对秦森来说就是悬在的刀。站哪边？全看对方心情。

        班尼拿到密匙，对着屏幕里的代码结构两眼放光：“简直……完美。”

        他留了。但现在…好像没法说了。算了，自己以后不害他就是了，说不定关键时候还能暗中保一手……这么想着，心里的亏欠感才轻了点。

        交易完，秦森让维克送少年去坐船。

        而他，绝不容忍这种变数。

        他抬腕看表：“9点10分，他还有30分钟登船。来得及吗？”

        他甚至觉得改动动任何一都是对原作者的亵渎。

        “试了…”班尼声音有点干，“有密匙在手都……清不掉。”

        既然清不掉，那就宜早不宜迟。

        “目前没遇到过称得上难的对手。”

        瓦奇拉咧开嘴，白牙出：“26分到码，2分钟解决他。10点约了大波妹，什么都不耽误。”

        房门关上了，班尼声音越发紧：“森哥……”

        这时，秦森脸上的温和已经褪得干干净净：“查，把后门挖出来。”

        班尼顿了下，点，键盘敲得飞起，一个小时过去，他才抬，额角见汗：“森哥，在心协议栈第七层，找到一个隐藏的幽灵账，权限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