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僵住，他知秦森这个人的格得要死，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他也憋了一肚子气，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行，这次按原价，但下次原料再涨，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回到酒店后，秦商洗漱完就自觉上床，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依旧是不哭不闹不交。

        气氛又僵了起来。

        “森，你妹妹这状态……没事吧？前两天我看监控时，她还好好的。”      卡里姆没看到击场的一幕，那段监控被掐了。只是现在看着两人的举动，感觉怪怪的，他满脸写着八卦。又问了句：“要叫医生来吗？”

        甲板上的风很大，得秦商的发飘了起来，秦森伸手帮她将发捋顺，指尖碰到她耳朵的时候，她肩膀才不易察觉地收了一下。

        秦森站在卧室门口看了她几秒，才轻轻带上门。他抬手看了眼表，晚上11点。

        “那就不谈。”

        老鬼怔了下，应着：“知。”

        一口闷了那杯鸡尾酒后，他朝楼下拍了两下手。刚才那几个光着子的美女又扭着腰回来了，音乐声再次躁动起来。

        他拿了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往秦商那边推了推。

        “下次的事，下次说。”

        “要玩扑克牌吗？”他侧过问她，语气放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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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就站起，伸手把她拉起来，“我带她去那边风。”

        卡里姆此刻觉得憋屈死了，他现在立需要个女人过来替他去去火气。

        秦商低着盯着手里的橙汁，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需要什么让他尽提，给他在费城安排套别墅，让他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他说：“一家人，总是分开也不是那么回事。”

        “油墨研究得怎样了？”

        他也懒得再说她，拿了个草莓咬了一口。酸。剩下的半个进她嘴里。

        他拿起桌边的水烟壶，借着水烟深呼了一口，随后视线落在秦商上，笑着岔开话题：“小钻石，光喝果汁多没意思，试试这个？”

        “有点苗了，这个新来的吴磊有点东西，加了他改良的方后，出来的印子货能过普通商超的验钞机。但欧盟的还是不行。”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昏沉。

        “她喝不了。”秦森拨开。

        卡里姆结动着，把冲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秦森每年要的量占他出货量的八成，若不是不想这好事落到卡利夫上，他情愿窝在家里睡懒觉，也不来受这窝气。

        费城的下午3点，老鬼这个时候正在工厂里调试油墨。看到手机来电，他走出车间脱了防毒面：“森哥。”

        其中一个棕肤、材火辣的女人直接坐到卡里姆大上，他在女人前用力了下，冲秦森抬了抬下巴：“森，事谈完了，让你妹妹过那边玩扑克牌？你也放松下。”

        秦商木木讷讷地嚼着。这两天都如此，给东西就吃，不给东西可以一天都不吃不喝。

        秦森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的海滩，直到游艇再度靠岸，才牵着她往下走。

        秦森不在意他想什么，只回了句：“没事，不用。”

        他走到窗边摸出手机，给老鬼拨了过去。